那人接过,承了?景钰的礼,一饮而尽,丫鬟战战兢兢地再斟满,景钰看着,吩咐道:“不用你伺候了?,拿酒来就好。”
丫鬟连忙退下,掩上房门后,那人问道:“如何称呼公子?”
哦,原来还有不识他的人:“景钰。”
那人眉目艳媚,笑意更盛:“在下艳骨。”
“艳骨...”景钰咀嚼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如何了??公子来此?寻欢作乐,莫不是还对一个名字在意?”艳骨问道。
景钰斜倚着身子,侧眸看他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寻欢作乐...哈哈哈,那公子可是任我采撷?”
艳骨沉默了?,像是在思考...
流景在镜像外看着,听见这番直白的话也不禁红了?脸,好在景池与酒青并?没注意,接下来的香艳画面,看的他更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景钰与艳骨的饮酒持续了?一段时间?,街市渐渐散了?,花灯还在,欢笑声却减弱,景钰抬手拨了?拨香炉里的熏香,盖上香炉盖,又捧起酒杯!
“人生当?得此?,诗酒趁年华。”景钰吟道。
艳骨素手执杯,面色淡然,却因为饮了?酒,蒙上一层迷人醉意:“公子好酒力。”
景钰摇摇头,晃着脑袋,隔桌探到艳骨面前:“不不不,我醉了?,你最?好小心些,我醉了?可是会干一些失礼的事。”
艳骨问他,酒气喷在他脸上:“哦,是何失礼之事?”
“你想知?晓?”
艳骨点?头,景钰撑着桌,探着头,将唇印在艳骨唇上,艳骨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也不反抗,景钰盯着他,更进一步。
这世?的两人,初遇之时,连亲吻都是试探,这哪像是寻欢作乐,更像是应付一场忽来的情欲!
看见景钰这般主动?,流景也是羞红了?脸,接下来顺其自然发生的事,仿佛大家都有意识,流景,包括过去的景钰及艳骨!
景钰将床帐放下,隔着一室春光,身下躺着的人,双眼迷离,因为醉酒而双颊晕红,这销魂模样磨灭着景钰的坚持。
到了?最?后,景钰也不知?晓是酒的作用还是自己没了?坚持,在与艳骨合为一体时,景钰扣紧了?他的手,说了?声他会轻些!
艳骨却是哼哼的想那都是狗屁...
景钰从未有过这种时候,因为喝了?酒就理智不清,甚至与他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隔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青楼一片静逸,便是房内,也只有低浅呼吸。
软被滑落,露出?精壮胸膛,景钰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茫然四顾,呵...竟然在温柔乡里睡过了?头,这回宫里那个老头子还不知?会发什么脾气。
他倒是睡得安然,景钰将滑落的被子拾起盖住艳骨裸露的肩头,看向他的脸,却是被长发遮掩着。
景钰没想着要与他告别,起身穿落了?一地的凌乱衣衫,幸好欢愉过后还知?道清理,不然这急冲冲的回去,被逮着了?还得臊自己一身。
景钰穿衣服的琐碎声吵醒了?睡着的人,艳骨撑着身子起来,模模糊糊的,看见他在穿衣,看了?好久,视线清楚了?,他也穿好了?。
景钰转身,是想找自己不知?遗落在哪的扇子,却没想着他醒了?:“醒了?。”
看清楚现状的艳骨发出?冷笑:“如何?这就走了??”
景钰皱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要如何?”
“钱庄借钱都有利息,何况是你睡了?我这事。”
景钰惊讶他的用词与直接:“难不成你还想有下次?”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欠我一回。”
“呵...”景钰望着面色淡然的艳骨,皮笑肉不笑:“从来都是我睡别人,今日倒好,竟然还有人想睡我了?。”
“是又如何?”艳骨任着那被子滑落,露出?满是痕迹的白皙身躯。
景钰将视线转向别处,正好瞧见那可怜的扇子,他走过去,捡了?起来:“我这人向来薄幸,你若是能等到我再光临,那许你一次又如何?”景钰满不在乎的走了?
艳骨冷笑,双眸蒙上一层寒意,薄幸?他如何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世,我想说,你们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