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谁知,刚走到侯彦钧的房门口,侯婵月却是闻听里面明显传出了一阵熟悉的笑声。
侧耳细听了片刻,侯婵月不由有些无语——怎么武长安也在?
虽然侯婵月本不想当着武长安的面提起这件事,但是侯婵月在厉氏过来闹过一趟后又实在是耐不住心中对于厉扬的关心,是以眉间闪过一抹挣扎之后,侯婵月还是悄了悄门,道:“父亲,女儿有一事相求。”
侯彦钧抬眼,望见缓步走进来的侯婵月,双眸中闪过一抹柔和,道:“何事?”
侯婵月抬头偷偷打量了侯彦钧一番,却见其双颊通红,唇角上扬,眼底带着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愉悦之色——很显然,在她来之前,侯彦钧与武长安正相谈甚欢。
心中不觉微微松了一口气,侯婵月开口道:“父亲可否帮女儿从牢中救出一个人?”
声音微顿,侯婵月复又道:“如若不可,带女儿去见一见当地的知县大人,也是可以的。”
侯彦钧皱了皱眉,似乎咩想到侯婵月大早上来找自己,竟然是为了救人来的,而且还是一个有着牢狱之灾的人。
“何人?”侯彦钧的声音不自觉的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带上了三分说教的语气:“月儿,世有王法,不可罔自寻私。若是你与这位…朋友曾经是好朋友的话,为父可以考虑给当地的县衙打声招呼,让你们见上一见。”
说着,侯彦钧声音一顿,复又道:“只是像是这种‘救人’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父亲,若是女儿这位朋友,是被冤枉的呢?”面对着侯彦钧半是指责的话语,侯婵月却是不卑不亢,抬眸定定的看着侯彦钧,道:“父亲可还记得,来这里之前,女儿与顺天府尹的争执?”
“自然。”虽是不明白侯婵月这时候提起这件事做什么,但是侯彦钧还是颔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