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说自己现在的情况,钱他没少赚,却不敢多占。
“是送给高将军吗?”李易问。
王兴摇头:“我的上官是杨思勖。”
说着他看李易,因为杨思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凶狠,所以他自己害怕。
李易倒是松口气,说道:“越是内心脆弱的人,越愿意用凶残的一面叫别人知道。这个杨思勖可以,有事跟他直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又不亏心。”
李易知道杨思勖,都说他残忍,实际上按照心理学来讲,杨思勖是以这个表现来掩饰心中的懦弱。
算是一个可怜人,说他吃人肉,他是想用吃人肉的行为来叫别人害怕,不是他喜欢吃。
吃完以后他自己难受不难受?挺着吧。
但这样的人,真诚对待,他也不会专门就要吃你的肉。
真正的狠人,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现自己,比如那些杀人不见血的。
“是,是这样么?易弟,若我受刁难,提,提你可否?”王兴害怕。
“行,杨思勖刁难你,你就跟他说,有事找我李易,有本事就找过来,没本事就别拿下属出气。”
李易担了,因为王兴帮他找大体老师,自己不能只贪好处,遇事就退。
王兴露出笑容,感激道:“易弟你放心,很快就有新的好东西送过来,每日死的人还是不少的。”
“如此多谢王兄,王兄若有亲近之人生疾而难寻医,带到庄子,易弟定然竭尽全力。王兄你那个后疾可曾好了?”
李易说着想起王兴的痔疮,当时就给了两样药,没给动手术。
“好了,我听易弟的话,用药,吃饭也躲开那些易犯疾的食物,现在一点事儿没有。”
王兴说起这个很开心。
李易同是开怀,好啊,听医嘱就好啊,这医从性,都这样当医生的就轻松多了。
王兴跟着笑笑,突然很不好意思地问:“易弟,你也知道我这样的人,身上气味繁重,可有良方?”
他说着内心充满了期待,因为都说李易李东主,但有所问,必有所答。
李易微微一愣,随即明白。
太监少了东西,控制尿就不容易,所以身上总有味道。
当医生的要从解决问题出发,而不是嘲笑和贬低。
所以……
“有,我本有五法,一法为手术处理,可是我本事不到,不敢。另一种是用药,吃了药减少小解,但对身体不好。
第三种是按摩,按摩前列腺,我给王兄画图,王兄多做,分为按摩和提肛。
第四种用香味掩盖,我那里弄出来医用酒精,自然可以做出带香味的花露水,蒸馏而已。
第五种等我庄子收了棉花,我给王兄做垫子,放在四角裤中,王兄现在穿四角裤呢吧?”
李易一口气说出无种方式,但是有两种一个是对身体伤害,一个是他手术本事不行,都淘汰。
“穿,穿着呢,易弟你叫成衣铺子做完四角裤,现在整个长安都知道了。”王兴先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才说道:“香的东西我知道,我身上带有香囊,还有西域过来的香料很贵很好,花露水是什么?也很香?垫子我垫了,不是太好用。”
“王兄,我那垫子与别处不一样,你用绢帕当垫子自然不行,我那个好。”李易保证。
李易要做卫生巾,这东西本身就是男人发明的,最开始也是给男人用的。
作为医生,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解决患者问题是第一位。
他甚至还买卫生巾和纸尿布进行对比研究,找厂家好制作更好的卖到医院。
“真的?”王兴不晓得李易的经历,但他相信。
“自然,王兄放心,香精与我那花露水也不同。”李易再次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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