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伯瞧了瞧墨昀又瞧了瞧苏舞,似有难言之隐。
“李伯,为查出真凶还希望您如实相告。”墨昀见人犹豫不决又道,现在梅儿死了,李伯的话很重要。
“哎!”李伯轻叹一声,无奈开口道:“他是县令外戚的儿子,叫花朔。颇得县令喜爱,平日里终日耀武扬威。”
李伯起身踱步屋内,似回忆:“他日日到梅园听戏,久而久之见我家梅子貌美,而心生邪念,趁我们都不再,竟暗地里将梅子绑了去,给……给糟蹋了,畜生,我家梅子不从,他便殴打她。梅子得了机会跑回来,却没想到……没想到竟怀有身孕,造孽啊。”
李伯说此痛心不已,老泪纵横:“而他还不肯罢休,三番四次前来骚扰,而我们也不敢声张,当地有个习俗未婚先孕者均诛,为保梅子活命,便偷偷服了堕胎药,谁料再梅子刚刚服药休养的第二天,又被他给糟蹋了,导致血崩,落下病根,今日她身子不适隐约有落红之事,腹痛难耐,去抓几副药,没想到竟一去不归,我可怜的娃呀!”
“哼!这种人若落在本姑娘手里一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舞一脸气愤,拍桌而起,“墨公子,我们去找他。”
“不急,晚些再去。”墨昀唇角微勾,扬起一抹邪笑,熟悉的人便会知有人要倒霉了。
听李伯如此说道,便能解释通为何了。
落日余晖,天空之中仅存一抹残阳。“走吧!等待天黑好办事。”
墨昀与苏舞一路徒步潜入花府,隐匿气息,避开层层守卫。寻得花朔卧房,二人飞上房顶,见门口有俩守卫,墨昀让苏舞留在房顶之上。
墨昀脚勾房梁边檐,双掌劈向二人颈间,落地将晕倒的守卫拖至一旁,不显眼之处。闪入屋内,在人酒盏之中放些粉末药物,待弄好之后。同苏舞一同趴在房顶,拿来一块瓦片,可以瞧清屋内状况。
少倾就见花朔怀中搂着一女子,醉醺醺的回了屋:“美人,今与爷好好乐呵乐呵。”
“爷,您真讨厌!”女子得声音酥媚入骨。
女子将桌上酒盏递人唇边:“爷,我们在喝一杯,就……如何?”
“好,依你。”花朔将酒盏一饮而尽,急不可耐的将人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之上:“美人,爷来了。”
房顶之上,苏舞见此不由觉得百般恶心。墨昀将瓦片合上,对于这活春宫他不感兴趣。只不过他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人道了。
墨昀见苏舞揉搓着臂膀询问道:“怎么了?冷了?”墨昀将单披解下披在人身上,“有没有好些?”
苏舞点点头:“谢谢,好多了。”
与此同时某一隅一男子站在树枝之上,双目见此似要将那女子射杀一般,周身散发冷气。手中将两指粗的树枝揉捏尽碎,他不过临时有急事,走了不到一天,回来竟然看见这小子弄了个女子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