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听到后面的人在起立时候的吃痛声,心里的莲花朵朵开。为了避免让老师发现异样,我赶紧上前一步,站到自己书桌边,与同桌站齐。
老师看着我们精神抖擞的样子很高兴,回了一句千篇一律却让我们百听不厌的话:“同学们好,请坐!”
我们乖乖地、齐齐地拉着长音回答:“谢谢老师!”之后都很乖地坐下。
这时,教室里传来一声尖叫。
只见我右手摸着后脑勺,左手拄地,瘫坐在地上。
美术老师急忙跑来关心地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摔坏。
我一看到老师,眼泪扑啦啦地掉下来:“老师,叶铭辛他故意把我凳子搬走了!”我越哭越委屈,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屁股被摔掉一块肉一般,楚楚可怜。
美术老师非常严肃地看向叶铭辛:“怎么回事?”
叶铭辛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让老师气从心生,罚他站一节课。
这一课让我上的美不胜收,自己画着画着就捂着嘴乐起来,我努力控制自己心里的滚滚浪花,正经一阵,不到十分钟,又忍不住乐了起来。
这时,同桌拿铅笔碰碰我的胳膊肘,“干嘛?”我问。
“湾湾你别笑了,笑的我浑身发毛。再说,你一笑,桌子都跟着颤,你看看我画的画,你看看。”说着,他把他的作品推到我面前。
“哈哈,你左右脑不发达吗,没有平衡感吗,右手没有控制能力?你看看你画的东西全是锯齿状的,你家造锯的吗?”
他被我说的愣愣地摸摸脑袋,完全忘了罪魁祸首是谁的样子,懦懦道:“我家不造锯,但是卖锯。”
“噗嗤!”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说生活是一杯清水,你给它放一点糖就会甜,我放的太多,都有点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