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悄咪咪的溜进了天界,阎蓓尔决定去找自己师父问一下契约的事情。
走了好久的路才回到帝君府,打听了番才得知师父被叫到天庭议事了。
万般无奈,她只好去太子府。
天知道这金碧辉煌的天界为什么这么大?兜来转去走了好久才到目的地。
“我严重怀疑,宫女跟侍卫分手都是因为异地恋。”
“你是不是有毛病?本来就智障现在又加上路痴,一个地方你转三遍它能不远吗?”
太子府里只有一身黑衣的阎枫悠闲坐在美人榻上,腿边卧着只大黄狗。
站在府门口,阎蓓尔就把兔子放下,想着让它在这府内随便跑跑。抱了一路,胳膊都快酸死了。
用力甩甩胳膊,没想到在低头时兔子已经不见了。
“诶,大狗狗!”小兔子窜到今朝面前,抬起左转碰碰它的鼻子。
今朝风寒未愈,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只是尾巴还是晃了晃。
“啊~”小兔子打了个哈欠,被抱了一路都快被颠死了。“这个物种好无聊啊,不如吓吓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出了个馊主意。
“?”
“哇~!”它伸出小爪子、张大嘴巴。本想露出獠牙,可是只有两颗短短的大门齿。
面前的大狗狗一呆,良久未吭一声。
“嗯?怕不是吓傻了?”小兔子忙收起,爪子向后缩去。
见如此,大狗狗张开嘴巴,呼哧呼哧喘着气。似是轻笑般一脸无奈。
“啊完了完了。”它倒吸一口气,见主人已经缓步靠近,忙跑了过去。掂着后腿站起身,爪子不断扒拉着主人的腿。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阎枫薄唇轻勾,一副要讹人的样子道:“吓着我们家今朝了。”
阎蓓尔俯身抱起兔子,没好气道:“什么叫你们家?你师父呢?”
“里边换衣服。”阎枫眼神示意一旁紧闭房门的屋子。
“噗,你们家师父换衣服还得避着你,你这几天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连狗都不如的事儿。”
阎枫不再理会她。刚才师尊换衣服的时候把自己给丢了出来,本来心里边就堵得慌,现在自己的好妹妹又拿着这件事戳脊梁骨。他灵光一闪,故意换了个话题吊儿郎当道:
“蓓儿说如果一头猪肾虚,那他的腰子还补吗?”
“我认为……补了”阎蓓尔略一思索,“——更虚!”
两人相视一眼房间的方向,想笑不敢笑,憋的肚子疼。
听到外面的交谈声,帝朝返草草换完衣服就出来。“你们又背着我说什么?”
白衣着身,金边镶嵌。
啧,怎么同样是太子殿下,一个白衣一个黑衣;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狼狗不如;一个柔弱无骨一个生机勃勃。
见妹妹一直盯着看,阎枫轻咳一声。
“三界尽是美者,我不过平平无奇,没什么惊艳的。”帝朝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们美男都对自己的脸有误解吗?这要是平平无奇,那我就是血肉模糊。”
没等他们接就继续回了刚才的问题。
“我们在说你这灵宠怎么还不好?是不是把主人的药给吃了。哥,你们家今朝怎么样了?”
“热乎的就不用管,要是凉了那也就管不着了。”美人榻上的阎枫舒服躺着。
阎蓓尔低头,嘴角不断向上扬着,只笑却无声。
憋笑,实在是太痛苦了……
纯洁的太子殿下一脸不明所以,只温声细语道:“别闹了。父皇聚集大臣们到天庭议事,公主可有受邀?”
若是受邀了,那自己半天没有赶到,会被骂;如果说不知道有可能会被发现,自己偷溜了出去,也会被骂。所以阎蓓尔毅然决然道:
“没有。”
“那你们俩就留在我府内。”帝朝返作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