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心骨的特战队,精气神都不一样了,打法也随之一变。
刚才是不敢下死手,也没个章法。现在有高个的顶着,万一伤着三丰真人,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不是?
无知者无畏,斯言诚是。
尽管岳飞的战力惊人,尽管三才阵玩得有声有色,尽管明的暗的武器一起上了,张三丰还是毫发未伤。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
再一次把单挑了一群人之后,张三丰很没意思地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连一个能还手的人都没有,就像一个壮汉冲进了幼儿园,胜之不武啊!
赵大锤尤其不满意,这么多人居然连逼迫大师兄耍贱的能力都没有,丢人,真丢人。
“师兄,你的大宝剑在哪儿呢,怎么不见你拔出来呢?”
“高手过招,讲究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拈叶飞花,皆可伤人……”
“是不是因为穷,买不起好剑?”
“我功力高深,不用剑已经很久了。”
“哈,我说对了!你就是穷,买不起名器,呃,名剑。”
“放屁!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无数铸剑师想为我锻造一把宝剑,我都不屑一顾。还想要钱?要钱的东西我会用吗?”
张三丰也知道,教人剑术,没个趁手的兵器也确实不好,特别是对赵大锤这种初学者。
从腰带中掏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轻轻一碰某处机簧。
腾!
三尺长的剑刃弹出,真真是一把好贱。
“呀!还会缩回去,这么神奇吗?”
赵大锤上下审视了一下张三丰藏剑的位置,笑了:“师兄,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练童子功了?”
“为什么?”
“你肯定是不小心把剑弹出去了,切了。”
“你……”
张三丰也不管赵大锤的屁话了,挥手命众人散开,开始耍贱,呃不,舞剑。
杜工部有诗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 ……
“师弟,我跟你商量个事,行吗?”打完收工的张三丰气不喘心不跳,很是潇洒地说道。
“咱们谁跟谁,有事你说话!”
“如果不会夸人,以后就别夸了,行吗?”
啥就佳人公孙氏了,她那是个女人,是个跳舞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花架子,能和我这流水剑相提并论吗?
“流水剑?输得落花流水的剑?”
“呃……”
张三丰强忍着抽死这个熊孩子的冲动,默念无数遍清心普善咒,才开口解释:“此流水,意指此剑使开时如同行云流水,毫无阻滞。
你看这剑柄上的小孔,摁法不同,剑身长短不同。且待为兄给你演示一番,看清楚了。”
柄有五孔,摁一个,剑身往前出一尺,往后出两尺。摁两个,往前出两尺,往后出一尺。摁三个、四个反之。
端的是阴险无比,不仅对敌人阴险,对自己也很阴险。
一个不小心,摁错了孔,就变成挥剑自刎了。
“全摁住呢?不用说,全摁就是反向了吧?”
赵大锤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左摁一下,右摁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是好东西呀!
有了这玩意儿,以后再也不怕别人偷袭了。
站在老大的前面,假装准备和对手死战,都不用回身,呲溜,就把老大给捅死了。再配上很沉痛的语调:“对不起,我是卧底。”
画面太美,要不要找大师兄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