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宋伯材是个乡间的老农,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呢。
宋凤英一个小姑娘,一天演戏没学过,演员的自我修养为零,忍不住出口嘲讽道:“哟,官家不在宫里实习,跑我们家干什么?”
宋琏和她妈就文雅多了,大礼参拜,礼节周到,礼仪周全,却也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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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熟人见了面,还要三叩九拜的?
你那不是未婚的夫妻见面,那是到庙里烧香拜神去了。
赵桓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想走,不能走,也不敢走。
皇爷说了,今天他不能抱得美人归,就算是一项任务失败,就要把政事堂给撤了,让赵桓独自完成,海量的批阅奏章的工作。
不让他吃饭,不让他睡觉,不让他娱乐,更不让他找女人。
想找女人,你去给我把你正牌的老婆找回来啊?
为了自己的性福,为了将来不至于过劳死,赵桓只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当然,赵大锤也不能放手不管,坑爹,啊呸,坑孙。来之前,赵大锤传授了赵桓一个锦囊妙计,卖惨!
那谁谁不是说了吗,现在的选秀都是比谁惨,比如全身粉末性骨折,比如早产了八个多月,比如爷爷八岁的时候就被鬼子杀害了。
赵桓觉得,赵大锤就是在坑孙,很坑很坑的那种,简直就是个坑王。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老子今天拼了。大不了,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呃,错了,是另一句。
不就是卖惨嘛,我现在还能卖点别的吗?
我现在就剩下惨了呀!
一个悲伤的惨人,是不会计较老岳母和小姨子的闲言碎语的。
赵桓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控诉这黑暗的社会,控诉所有人对他的迫害。
至于倾听的对象是谁,其实不是那么重要。是宋琏也好,是宋凤英也罢,是宋夫人也无所谓。
只要说出去了,心里就会舒坦。
当然了,如果对面的人是个美女,还是个知性优雅的大美女,倾诉的意愿可能就会更强烈一些,治疗心理创伤的效果也会好一些。
宋琏是个美女吗?
当然是。
大吗?
当然不小。
宋伯材是个武将,身体基因倍棒。宋琏遗传了她老爹健康的基因,却没有遗传她老爹大咧咧的个性。
真不小啊!
赵桓发誓,他真的做到了非礼勿视,也根本没有占人家姑凉便宜的想法。
只怪天气太热,只怪宋琏穿得太薄,只怪那恼人的夏风吹动那薄薄的纱衣……
都是最近火气太大,才让朕出丑,该死!
看赵桓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宋琏贴心地问道:“官家可是身体不适,前面有间水榭,倒还雅致。官家若是不弃,可稍作歇息。”
赵桓心中狂吼:
你能不能别这么温柔?嘴唇能不能别一张一合?那该死的夏风,能不能别老是吹动那可恨的纱衣?
你们再这样下去,朕,朕就要丢大人了啊!
看赵桓不说话,面色还越发的红了,宋琏急了。
这是中暑了吗?
如果赵桓在我们家病了,那可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呀!
伸出手想去摸一下赵桓的额头,却又缩了回来。
毕竟不是真正的未婚夫妻,君臣有别,还是赶紧喊人治疗吧!
赵桓却不愿意就这么忍着了,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一把抓住宋琏的手,脑子发热、眼中发光、嘴唇发紫:“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