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点儿。”
“宫里。”
“再具体点儿。”
“枯井。”
话不投机半句多,人家都开始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崩了,再问下去,估计就该是一个字“滚”了。
赵大锤装逼完成,睁开双眼:“你们在这里好生守着,确保我的美,财产安全,我去也!”转瞬消失。
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赵佶面前,这速度、这位置,杠杠的!
赵佶见到突然降临的赵大锤,感动得热泪盈眶:“父皇,您没事吧?您要是遭了贼人暗算,孩儿真是没法活了啊!”
“乖,不哭!想要劳资的命,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赵大锤拍拍赵佶的肩膀,“走,看父皇给你报仇去!”
赵佶急忙阻止:“父皇重伤未愈,不必为些许贼子奔忙。我已经令带御器械和上四军,捉拿柴复和他的同党了。”
赵大锤不答反问:“你逮过老鼠吗?”
逮老鼠,那不是猫的事儿嘛!
“猫这东西多懒呀,除了喜欢被人撸,就是睡觉,屁用没有。我说的逮老鼠,是烟熏和灌水!”
赵大锤清楚地记得,以前家里的砖头铺地的土房子,总是会有很多的老鼠出没。咬烂不多的棉衣,啃噬老化的电线,偷走本就不多的粮食。
奶奶对它们恨之入骨,买了些耗子药塞进老鼠洞,还是没什么用处。最后,拿着个水桶,一桶一桶地往里面灌水,来个水漫金山,才把老鼠赶到隔壁家去了。
当然,这宫里的“老鼠洞”太大太多,靠灌水,一时半会儿的只怕也没那么多的人手,还是先找到有“老鼠”的洞再说吧。
“宫中有多少口井,枯井?”
曹利马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宫里食用的水,多是来自翠微山的泉水。只有洒扫和浣洗,才使用井水。井,大概有上千之多吧!”
“枯井呢?”
“奴婢没用,确实不知。”
“现在就给我去找,务必不放过一个枯井。每个枯井先扔下火把照亮,再扔两个毒烟火球进去。如果毒烟往上飘,那就泼水浇灭。如果是往别处飘,嘿嘿,你懂的。”
往别处飘,就说明下面是和别处相通的。
而一个单纯的枯井,为什么要和别的地方勾勾搭搭、牵扯不清呢?
那还不是因为,它想到处去看看嘛!
曹利马奸笑一声,召集一帮狗腿子,领命而去,展开灭鼠行动。
半晌,曹利马回报,宫里所有的枯井都找遍了,没有一个跟外边勾勾搭搭的。他怕有遗漏的,还特意每个枯井都派人下去看了看。
最终确信,没有一个红杏出墙、枯井冒水的。除了捞起几具枯骨,找到些遗失的小宝贝,就啥也没有了。
不能吧?
南宝纳音虽然糊里糊涂的,胸小无脑的,但从来没出过什么错呀!
她说是枯井,那就绝对是枯井,连一点水儿都不带有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难道是,曹利马这老小子偷懒,想糊弄我?
曹利马知道事关重大,哪里敢偷奸耍滑,见赵大锤要把火引到他头上,赶紧求饶:“太上皇,奴婢哪敢有一点点的偷懒啊!确实是找遍了,也确实是没有遗漏啊!”
问题在哪儿呢?
曹利马苦思冥想了一番,说出他的疑问:“太上皇,奴婢斗胆问一句,您说的枯井,是哭泣的哭,还是干枯的枯呢?”
“有区别吗?”
“宫里有个叫哭井的地方,哭泣的哭,是宫里的禁忌。”
太阳个你个系统,中了语音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