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都是一帮子穷鬼,没什么钱啊!收上来的钱,还不够丢人的,不如直接送给他们好了。”
赵佶这个不怎么霸道的总裁,又习惯性地装起了大瓣蒜。
赵大锤那个气啊,笃笃敲了赵佶两个脑瓜崩:“蚊子再小也是肉,老赵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他们有什么,就拿什么东西来换兵器。一直换到,他们只剩下一个裤衩子。”
“他们要是不愿意换呢?”
“那好办呀,把武器给他们的敌人呀!”
“这……这,这不是背信……”
赵佶没敢说完,因为他看见赵大锤的手又扬起来了。虽然脑瓜崩不疼,但这么大人了,老是被弹也不好看不是?
最关键的是,还不能反抗。
唉,问国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被皇叔弹脑瓜崩。
“傻了吧唧的!”赵大锤对这种蠢萌蠢萌的人,一向最讨厌,“你和敌人讲诚信,那是蠢猪似的善良,人家会真的把你当猪给宰了的。打仗,就是比谁更卑鄙,更无耻,更不择手段。”
“孙子曰,兵者,诡道也。先贤诚不欺我也。”
赵佶长叹一声,“我自诩读书万卷,却始终不过是读死书罢了。按皇叔的意思,只怕到最后,金国已经不剩下几个人了吧?”
“胡说。那些善良、勤劳的牧民,咱们一定要在合适的时候出兵保护他们。要不然,人都死光了,谁替咱们养马、放羊?”
赵佶咋吧咋吧嘴,很想夸一句,皇叔您可真够无耻的啊!
赵大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出来混,比的就是谁更皮厚心黑。”
充当木桩子的李秋水,冷冷一笑说道:“在这方面,老夫还真没见过比侯爷强的。”
“怎么哪哪都有你,边上待着去!”
李秋水眼一瞪,刚想要怼回去,赵大锤就来了句:“我大师兄来信了,李秋水你想看看吗?”
“你……哼!真是一丘之貉,老夫不屑于与你们为伍!”
李秋水一转身跑了,也没考虑这话有点歧义,很可能把赵佶也给绕进去了。
赵佶也很关心张三丰的情况,虽然张三丰武功盖世,但他一个人去找天祚帝,其中的凶险,不言可知。
“真人无碍吧?”
不先问任务完成了没有,而是先问员工受伤了没有,这样的老板还是值得拥护一下的。
“以我师兄的本事,只要他自己不作死,还真没人能留得住他。放心,他没事儿,还找到了天祚帝。来信的意思是,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难道不是趁机杀了他,以绝后患吗?”
“死了的辽皇,哪有活着的有用?我正准备给师兄去信,让他好好辅佐天祚帝,最好能混个国师当当,趁机帮助一下天祚帝收复点失地啥的。”
赵佶也不是真蠢,听了这么多,大概也知道赵大锤的套路了。
让金国乱起来,让他们互相缠斗个十年八年的,让他们整天沉溺于仇恨和战争中不能自拔。让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
然后,嘿嘿,王师一到,皆成齑粉,妙啊!
“嗨嗨,皇叔哪里去?”
“我能到哪儿去,明天有入学考试,我得学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