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连忙跪下来,将头垂的低低的。
几匹马来到了众人面前。
尔奇的声音由前头传来:“怎么回事?”
副尉很是气愤的说着:“这小士兵目无军法,竟然贪暖不愿脱衣练武。”
“还有这种事?”尔奇的语气变得不耐。
白梓的身子绷的紧紧的,不敢乱动。
“连寒冷都忍不了,又怎能——”
“军法处置。”聿夜铭冷冷打断了尔奇的话。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副尉连忙领命:“是。”
白梓小小声的问复咏康:“军法处置是什么?”
“重打三十……”
哈?不是吧?
就因为她没脱衣?
白梓顿时如坐针毡,偷偷的去看前头,前面的人似乎没将他们放在眼里,那几匹马也已调转方向,正准备离开了。
副尉重新来到他们面前:“目无军纪,该打!”
打了也比脱了好,白梓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突然,某匹马却停了下来,尔奇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个人……”
听到尔奇的声音,聿夜铭也皱着眉回头,这才注意到人群里跪着的那二个身影。
那两人将头垂的低低的,一人穿着衣服,一人则光着膀子,隔着太多人所以看不清他们的脸,但聿夜铭一眼便瞧见了其中一人身上的伤。
那道伤和复咏康身上的一模一样,那是当初他办事不利,他亲自打上去的,自此便留下了疤。
所以他记得清清楚楚。
聿夜铭的双眼微眯,如果此人是复咏康,那么另一个人……他猛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