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恶狠狠的笑了一声,收起心中怒火,“走!进去救人!”
她根本不想理那大木头,甩手准备进去。
但那木头却一把挡在了她面前。
长莺没好气的问:“又怎么了?”
微风轻拂,那风吹起了他的衣摆,尔奇弯下腰时,她甚至见着了他衣襟上的绣图。
啊……原来绣的是鸳鸯啊。
他用那长满厚茧的手帮她拍掉身上的尘土,而后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公主,请坐在那等属下。”
长莺:“……”
“方才摔倒时伤到了吧?剩下的事交给属下便好。”
他朝着她恭敬的点了下头。
他明明是个习武之人,身上应当是汗臭味才是,为何却扬着清新的淡香?
长莺愣愣的,平日明明巧舌如簧,但今日不知为何,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日,暖阳高照,微风飘飘。
她在风中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种味道,名叫爱情。
* * *
天寒了,但得月楼却比现时的天气还要冷清,白梓入内时根本看不到一个客人。
她原也没把握能遇见南宫耀,毕竟南宫家大业大,总不可能天天闷在一间不赚钱的酒楼里。
但一进来时,掌柜便告诉她:少爷在二楼。
于是她便上了二楼。
最近还真是怪了,南宫耀竟然日日往得月楼里跑?难道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不成?
上到二楼时,果然见着那个专心致志的身影。
他在看账本,桌前放着杯茶,那茶冒着丝丝水气,他在水气中抬头,见是她,唇边扬起了那抹妖孽的笑。
只要此人不说话,便有一种翩翩公子的错觉。
可惜,他偏是爱说话的人。
“是在下的幻觉吗?此时应当在王府里的小白梓,怎出现在了在下的得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