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别气,有什么事等听了妹妹的解释再说。”
白悠檬极力维护她,然而她的话一出,旁边的白芸栖便冷冷地笑了: “还有什么话好说?人证都在这了,姐姐还要帮二姐说话?”
白玉唐扯着嗓子叫那随从: “你说!”
跪在那的奴才立马回道:“平日都是由奴才和彩沁照顾二小姐,所以奴才看的仔细,二小姐没少与常青眉来眼去,昨晚还叫了奴才为他们在唐楼定个厢房……”
“小堂子!你怎能如此污蔑小姐!小姐平日待你是极好的!”
彩沁坐起身,想去打小堂子,他却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白梓这下算是弄清楚了,看来昨晚是这小堂子给她下的药,后又移到了唐楼里,想冤枉她与奴才私通。
可是里头的人怎么变成了聿夜铭,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这混账!亏的为父还想将你与悠檬一起送入太子府,真是丢了我白家的脸!”
“老爷你别气,担心气坏了身子。” 此时虚情假意说着话的人,一定是侧福晋魏缘清了,她很是伤心的叹了口气,“小梓,母亲原也不想指责你,但你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二千金,如今竟做出此等龌蹉之事……”
“女儿有一事想不明白。”她轻轻打断了魏缘清的话,转头去看白芸栖, “为何妹妹会如此清楚整件事,又这么恰好地带着父亲来捉奸?”
“这还用问?当然是小堂子看不过眼,所以才跑来告诉我……”
“这不更奇怪吗?小堂子是我的随从,如果看不过眼应当直接告诉父亲,怎么会去找你?”
白芸栖被她说的愣了一下,这……这还是之前的那个草包吗?她怎么变得如此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