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公孙琉叶旁边站着杨威,喜婆转身问候,语气一下子温柔了不少。
“是我对不起将军,在朝廷将军为人正直,本可以迎娶一个良人,如今都怪我。”
说罢还装模作样的拿起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眼角,仿佛真的哭了一样。
杨威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这个女人阴险狡诈,心思坏的很,不过在朝堂上还是客套一番,“喜婆说笑了,自己娶的夫人,她是什么样子,我想我比你更加清楚明白,劳你费心了。”
公孙琉叶现在越看喜婆心里越不痛快,当初成婚是因为她对老太君的一番花言巧语,现在又是因为她的诬陷导致自己进了牢房。
“喜婆,我很好奇,我和将军回府的时候你确实在场,可是回来的时候明明我们是提前了俩天时间,并且当时在家中时并不是商量走的这条道路,将军为了照顾我的情绪突然换的路线,喜婆你在作证的时候是怎么知晓的?”公孙琉叶盯着喜婆,直接问道。
喜婆一下子呆了,她没想到公孙琉叶竟然这么直接,本来在路上想的一切对话,都突然之间忘了。
“我。我。我听旁人说的不行吗?”喜婆结结巴巴的说道。
“旁人?哪有那么多旁人,我回门的消息除了家里人知道并没有他人知晓,你告诉我,你说的旁人指的是谁?恐怕就是你自己心怀鬼胎,故意栽赃陷害。”
喜婆被公孙琉叶的眼神吓住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直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县官一下子也看出来了喜婆绝对有问题,“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直到这时候,喜婆才终于知道害怕了,随后被死死的按在板凳上。
两个衙役手握着木板,重重打在喜婆的身上,喜婆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
随后,就看见喜婆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对着嘴就喝了下去。
公孙琉叶大惊:“快点!拦住她!”等衙役发现的时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她已经服毒自尽了,临死之前那怨恨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公孙琉叶,仿佛做了恶事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公孙琉叶一样。
杨威走到公孙琉叶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好了没事,你不要看。”
公孙琉叶扒开杨威的手,看了一眼,王喜婆的鼻子、眼睛、嘴巴全挂着污血,顿时头重脚轻,身子发软。
杨威忙将她揽在怀里,不住顺着她的后颈,安抚道:“别怕,一切有我。”
公孙琉叶紧紧抓住杨威的胳膊,在公孙府,她只有母亲,现在,她只剩下杨威。
杨威脸部发烫,顿时忘了身在何处,手指刚抚上公孙琉叶的脸,被一声咳嗽打断,忙将公孙琉叶护在身后,看向张大人,眸子能喷出火来。
张大人脊背一寒,某明被人当成抢老婆的仇敌,正了正身子:“杨将军这里是公堂,还是早早带着夫人回府去吧!”
“大人可听说过一句话?”公孙琉叶从杨威身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