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和他接触的那么几次，顾柠对他的眼神总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她害怕一不注意就会被他看透她的心。
然后，扒开她那段鲜血淋淋，愚不可及的曾经。
见她这样子回答，季临琛抿了抿薄唇，眼底似乎有什么一划而过，快的让人琢磨不到，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寒意，似乎连眉稍处都冷了几分，“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让你走后门的地步吧！顾小姐。”
后面三个字，他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她他们的关系只是处于顾小姐，季先生的称呼上，更何况，季临琛对于工作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顾柠的理由无疑的触及了他的怒火。
“是吗？”顾柠来了脾气，扯了扯嘴角，眼里多了几分倔强，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季先生，儿子都生了，这样还不熟？”
此话一出，季临琛那张清冷的面庞终于变了颜色，他眉目一敛，幽深的眸光淡了几分，定睛的看了她片刻，薄唇轻启，吐出来的三个字不带有一丝的感情，“所以呢？”
顾柠原本还抱着几分期待，听了他的话，她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所以呢？
眨了眨眼，顾柠泄了气，眼底划过一丝悲凉，是啊，儿子都生了，又怎么样，他们还是不熟！
可是季临琛的语气一下子挑起了顾柠心里的怒火。
去他妈的不熟！
在心里骂了一句，顾柠双眼直直的看着他，开口说道，“季临琛，当时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我们都很清楚，两年来，我也从未违背过协议半条，你这样子不冷不热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陌生人，相处了几年也有了感情了吧，何况我也为你养了个儿子，难道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无法满足我吗？”
季临琛眸色深了些，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直等到她说完，他才淡声道，“替我养？难道季衍墨不是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