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秋苦笑:“是啊,我还从未见过二哥对哪个女子假以辞色过,更别说如此温柔宠爱,不过二嫂也值得二哥的好。”
“我方才说,我在军营里,看了很多医书,兵营中,有位很厉害的老军医,他长年与北楚人打交道,也学了些蛊术,教过我一些。”
沈逸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逸秋道:“我就是想问你,同脉蛊,除了要用制蛊之样的血引出蛊卢虫外,是不是还有一种法子也可以用?”
沈逸夏道:“不错,确实还有一种法子,不过,也很凶险,可用当初给我下蛊之人的血为引。”
沈逸秋松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再不拦沈逸夏,而是大步走了出去。
沈逸夏拉住他:“阿秋,别做傻事,给我下蛊之人,你动不得,不可鲁莽。”
沈逸秋回头,嘴角含笑:“怎么动不得?放心,我不会给府里惹来麻烦的,而且我也知道,下蛊的并非是当今皇上。”
沈逸夏愣住:“不是皇帝?你说不是皇帝?”
沈逸秋道:“是,不是皇上,别问我为何知道,我就是知道,所以,你别担心,我能救二嫂。”
“不是皇上?你怎么救?”沈逸夏不放心地问。
“这事儿吧,是个秘密,我当初也是偶然发现的,二哥你过来些,我同你说……”
沈逸夏果然靠过去,沈逸秋骤然抬手,竟然点了他的穴道。
猝不及防,沈逸夏身子一软,沈逸秋将他扶住,放在书房里的软椅上躺着。
从书房出来,福康与谢氏还在,两人都没说话,神情焦急。
“阿夏呢?”福康问。
“二哥他累了,在休息,大娘,你进去瞧瞧吧,别是蛊毒又发作了。”沈逸秋道。
顾明秀生子时,沈逸夏一直守在身边,加上之后救人,耗费的精力太多,会疲惫撑不住也是有的。
福康不疑有他,带着宫嬷进了书房。
沈逸秋来到客堂,谢氏正焦虑地走来走去,一见他过来便冲上:“阿秋,娘有事要让你去办,很急……”
沈逸秋揽住她,神情郑重:“娘,儿子有话跟您说。”
谢氏揪紧他的衣袖:“什么?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一边说一边将他往外拽。
沈逸秋跟着她一道出去,却在门口站住:“娘,儿子知道,这些年,您为我大哥很努力,付出很多,也做了很多……违背您本心本意的事情,您本是那样纯真善良又勇敢的人……”
谢氏眼中立即涌出泪水,摇头道:“不,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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