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倌瞠目结舌地看着白及，白及这一操作彻底刷新了她的三观，开始质疑起是自己眼界太窄了吗，她一辈子还只见过戏角穿女人衣服，化妆，没见过正常情况下有男人有这种喜好的。
真的是闻所未闻。
见清倌不准备做，白及抱住她的手臂，开始撒娇，“好姐姐，你就帮我化嘛，我给你加钱。”
清倌依旧感到为难，转眼求助应绪，应绪淡定自若，转过头，表示根本不想管。
没办法，清倌只得让其他清倌帮忙拿来唇脂，稍微意思了一下，给白及涂了红唇。
没有镜子，白及就问那些清倌，自己这样好不好看，清倌们都捧场地笑着说好看。
应绪看着他胡子拉碴，还涂个红唇的脸，瞬间有种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的感觉。
“应绪，你说我这样好看吗？”白及说着，笨拙地向应绪抛了个媚眼。
应绪黑着脸，完全不想搭理他。
如果白及把胡子刮干净，结合他妖娆的眉眼，倒是有女子的几分风情。
应绪把目光从白及身上移开，白及现在完全忘了自己是男人，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见应绪不搭理他，就主动走过去，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来趟青楼，就这么干坐着，大好的青春都浪费了。”白及替应绪感到可惜。
应绪一把推开白及，没好气地说：“滚开，酒醒了再跟我说话。”
“人家没醉……”白及说着就不自觉闭上眼睛靠在应绪身上。
“你……”应绪一转头，白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我没醉……”白及边睡嘴里边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