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言一个激灵,忍不住向后退去。
“现在害怕,会不会有点晚了?”男人眯着眼,向沈初言逼近。
沈初言退了几步,便跌坐在了床上,自从成为一名法医之后,她见过太多入室抢劫、杀人的案子,但是面前这人,显然和抢劫无关,或许……这是要杀人灭口。
“我没有见到你的样子,也不会报警,如果你没事了,就可以离开了。”沈初言咬着牙,她必须要冷静下来,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逃生的机会。
男人薄唇轻抿,露出一抹淡笑,目光却依旧紧紧地锁在沈初言的身上,“法医,倒也算是医生。”
沈初言神色一紧,法医和医生,一字之差,但是对于罪犯来说,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
就好比保安和国安,差了一个字,却相距万里。
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法医的……
男人抬起手,黑乎乎的枪口对着沈初言的额头。
沈初言的额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一声枪响之后,自己倒在血泊之中,被人发现后,再躺到解剖台上。
“站起来,去床头。”男人命令道。
沈初言抿了抿唇,依言走到床头,男人把一卷纱布扔了过来,“把你的右手绑在床头。”
沈初言接过纱布,动作极慢,她在思索要怎么样才能躲过今晚的劫难。这男人如果想要杀人灭口,完全可以开枪,难道是个变态,想要虐杀么?想到这个词,沈初言心里更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