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白凤隐的质问时,风南岸有几分羞愧。
“我……你也知道,我平时都闭门不出,对此类消息并不灵通。要不是今天有人突然把这个丢到我书房里,我定然又要错过帮你的最好机会了。”
风南岸拿出一支梅花镖和一张折起的字条,字条上还有被梅花镖钉透的痕迹,显然有人以十分粗暴的方式把这字条送到了风南岸面前。
字条的内容很简单,只说白凤隐被冤枉,因忘归湖一事将被京兆府带走,催促风南岸想办法救人。
“凭借世子身份,我是没办法阻拦京兆府官差抓人的,出门想找人帮忙时恰好发现殒王的马车停在绿莺楼,所以就近找了他。”风南岸苦笑,笑声里带着微微叹息,“明知他不是什么善类,却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当时能够找到有足够权力的人,就只有他。”
白凤隐好奇道:“他不过是个封王,京兆府府尹有必要怕他吗?另外他还提到长门司,据我所知,那应该是处置京畿之地特殊案件的地方,他算是长门司的什么人?”
“这些可就说来话长了。我看你暂时别回白府了,白老爷消气之前你就在我家暂住。”
以前白凤隐被家人打骂时也曾到颖阳王府避过难,王府上下对她都算熟悉,是而她并没有拒绝。风南岸依旧把她安排在最好的客房内,好饭好菜伺候,还兼有陪聊。
风南岸对流言蜚语所知不多,对前朝的事却知道不少,包括凤隐死后发生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