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这笔账,四个小厮显然拿不到。
“白府需要的是守门人,不是吠门犬。”白凤隐面无表情,大步往里走。
小厮们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一向懦弱的白府五小姐怎么突然就敢顶嘴了,互相使个眼色,在贪欲唆使下无礼地伸手去抓白凤隐肩头。
手还没落到肩上时,白凤隐就已经感觉到,深吸口气无奈摇头。
“跟你们说人话,你们非要当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四个小厮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白凤隐做了什么,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倒吸口气再定睛一看,各自腕骨居然被生生折断,以怪异角度向上扭曲。
小厮们登时面无人色,发出一声声哀嚎。
白凤隐对惨叫声充耳不闻,大步走进白府,在空无一人的前堂坐下,悠闲地喝起茶水。
她知道,白府的人很快就会过来,尤其是巴不得她死掉的那些人。
果不其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在下人簇拥下匆匆走来,神色均是惊疑不定。
白凤隐泰然自若,先声夺人:“大娘、二娘今日怎么这般清闲,没私下聊那些东家长西家短吗?难得四姐也在家,我还以为四姐又去找哪位公子谈天说地风花雪月了呢。”
三个人齐齐愣住,对白凤隐的态度颇感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