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男子拱手道:“原来是靖远伯,久仰久仰。”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杀害我伯府众人?”靖远伯怒道。
蓝袍男子玩味的勾起红唇,十分无辜的开口道:“贵府的小厮说靖远伯爷已然入睡,所以在下斗胆,只能用这种方式唤靖远伯起身了。”
“放肆!”靖远伯一声怒吼,脸涨的通红。
黑衣人斗笠的男子不知从哪搬来一张软榻,蓝袍男子稳稳靠坐在上面,脚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对面靖远伯怒不可遏。
“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放肆!今日老夫就好好教训教训你!”靖远侯随手取来一柄长戟,凌空一跃,对着蓝袍男子刺去。
“果然是老当益壮。”蓝袍男子一动未动,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飞驰而来的靖远侯。
当长戟即将刺到少年面前,一直跟随在少年面前的黑袍男子瞬间鬼魅一般出手,一柄弯刀,生生扛住了靖远伯的长戟,两手握刀,举在胸前,脚下成弓步,透过斗笠的薄纱,紧紧盯住了面前年逾半百的靖远伯。
刀剑铿鸣,黑衣人的武功不及靖远伯的深厚,不过却胜在出手狠辣,角度刁钻,靖远伯虽然手执长戟,却不显笨重,反而虎虎生风,两人过招许久,一击之下,各自后退数步。
黑衣人吐出一口血来,半跪在地,靖远伯将长戟支撑在地,看着黑衣人冷笑道:“不自量力!”
蓝袍男子看着靖远伯笑道:“伯爷似乎高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