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垭仁愣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紧捏着的高脚杯被身上的阿酒接过,她一手抱住自己的脖子,身子后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玻璃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彻底将他唤醒。
宽厚大掌紧握住贴近的柔软腰肢,刘垭仁抬头,攫住阿酒的下巴,有些凶狠地吻住,温热的唇瓣摩擦,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
阿酒并不反抗,顺从地轻启牙关,任由他探了进去,舌尖扫过上颚,微冷的舌滑过卷住,吮吸,近似贪婪地攫取着自己口中的气息,霸道不容拒绝。
光是接吻,就已经让阿酒软了身子,在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后,阿酒张口,有些急促地呼吸着,温热甜香的气息缠绕在刘垭仁鼻间。
“哥哥,演员们的接吻技术是不是都很好啊——”
刘垭仁抬手抚摸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身体,身体颤动地笑着,心情愉悦,“可能?吻戏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演员的必修课。”
“苏幼真,我的名字,苏、幼、真。啊,零点了呢,”阿酒窝在刘垭仁的怀里,听到茶几上手机的闹钟声,坐起身子,一脸兴奋地望着他,抓住他的手掌,用手指在上面描画着自己的名字,看着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晶亮:
“哥哥,现在,我成年了啊——”
话还未尽,刘垭仁两只手扶住她的臀部,一下站了起来,往大床走去。
阿酒双腿夹着他的腰,胳膊收紧,抱住他的脖子和他亲吻,还不忘含糊提醒着,“闹钟……还,没关……”
“过一会自己就关了,”刘垭仁将她放倒在床上,低身覆了上去。
随手围着的浴巾,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刘垭仁将浴巾一角从腋下翻出,往右掀开,纤秾合度的胴体展现在眼前,泛着珠玉般的光泽,饱满的滑腻随着呼吸起伏。
望着眼前的美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刘垭仁眼底更加幽深暗沉,离开女人吐息如兰的小口,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细密的啄吻落在阿酒晕红的脸颊上,沉重的呼吸拂在如玉般的耳畔,他张口含住那精致的耳垂,牙齿轻咬。
细微却能忍受的疼痛,让阿酒的感官更加敏感,身体刺激地战栗着,感受男人略微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肌肤,阿酒不禁将食指关节咬在嘴里,试图遮掩住无法抑制的婉转□□。
这具身体比想象中的要敏感,阿酒享受着男人的抚慰,藏在氤氲水汽下的眸底,是狡黠的得意和快乐。
阿酒伸出小腿,攀附上他肌肉紧实的腰腹,线条流畅饱含力量,这男人,不愧为大势男演员,除了脸,还拥有着令女人为之疯狂的傲人资本。
细嫩微凉的柔荑从刘垭仁的脖颈向下,划过凹陷下去的脊沟,阿酒感受到男人的肌肉逐渐紧绷,充满了危险而又迷人的力量美。因为动情而沙哑的嗓子发出愉悦的笑声,指尖在他腰窝处打圈。
微硬的指甲仿佛带着火苗,隐秘的快感从碰触的地方,流窜到脑后。
“妈的,”刘垭仁闷哼出声,头皮发麻,手指用力抓紧了阿酒的腰肢,额头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顺着脖颈流向小腹,色气十足。
他抬头看着阿酒,小脸上布满红潮,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成一缕,黏在脸颊上,红艳的下唇被牙齿轻轻咬住,缀着一双朦胧覆着水雾的眸子,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嫣红的眼角。
一副任人欺负的娇弱样子,刘垭仁却能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挑衅和兴味。
妈的,要命。
刘垭仁撑起身体,跪坐在阿酒身上,一手拎起t恤后领,用力从头上拽下。
直到一阵贯穿的刺痛惹得阿酒眼圈发红,不可控地发出一道拔高短促的叫声,阿酒不禁骂了一句脏话,淦,这具身体竟然是个雏!
日上三竿,刺目的阳光打在厚重遮光帘底下,阿酒是被空空如也的肚子饿醒的。
妖精打架太废体力,谁知道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上床就跟饿了三天的狼一样,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阿酒围着被子,小腹酸胀,伸手扶住酸痛的腰坐了起来,打量四周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从扔在地毯的浴巾上,把内裤勾起来扔进垃圾桶。
腿搭在地上,站起来那一瞬,膝盖一软,差点没跪在毛毯上。
狗男人,阿酒恨恨地骂了一句,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泡澡洗漱。
下楼以后,发现刘垭仁正在对着撒在沙发上的一堆外卖单子研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倒有几分文静秀气。
呵,阿酒翻了个白眼,走到餐厅倒了杯水,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
刘垭仁抬头,看见一双吸睛的修长白嫩的腿在眼前晃动,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随着步伐,在圆润的臀部上一荡一落,喉结滚动,笑着朝她招手:“过来,看看吃什么。”
一口气喝完半杯水,阿酒端着玻璃杯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右腿搭在左腿上,雪白的足尖在照进客厅的阳光下,翘起,在半空中一点一点。
“外卖送过来得等多久啊~我饿了~”阿酒软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对这个提议表示拒绝。
刘垭仁伸手在她腿上摩挲,将阿酒揽在怀里,“我不会做饭,家里也没有食材,只有面条。”
啧,阿酒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站了起来,将袖子挽起,“那就下面条吃吧,青菜有吗?”
“院子里有种,我去摘几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