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以后有闲邀宁王京师一游,也不知是让人砍了脑袋送到京师一游呢,还是关在囚车里入京师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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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朱厚照时常口口声声嚷着做皇帝辛苦,不想做这苦差事云云,卫武还当他是真心不喜欢做皇帝,可如今这做派那里是不想做皇帝的样儿?
这厢听得有人同他抢,便立时起了杀机!
前头你们当朱厚照是真为了好玩儿,才让锦衣卫撺掇宁王造反的么?
那你们倒是小看皇帝陛下了,前头锦衣卫上报宁王种种劣迹,虽说其行可诛但总算未成事实,又是皇室中人,朱厚照即便是想治他的罪,也必有御史言官为其张目,搬出太祖皇帝来,劝谏皇帝要顾及亲亲之情,不可伤了宗室的心之类的。
朱厚照若不想落个寡情薄义的名声,便只有将人往王府里一关,不许宁王再出来,再派锦衣卫监视便算是完事了!
可朱厚照却让锦衣卫想法子撺掇宁王造反,那就是要把宁王造反做实了,将人往那死路上推一把,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弄死宁王!
不但要弄死他,还要光明正大,让天下人无话可说的弄死!
由此卫武便猜着皇帝陛下,这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嫌弃那金銮殿上的龙椅,实则还是护得紧,但凡有人觊觎,即便是同宗兄弟,朱厚照也不会手软的!
卫武心思电转,面上却是笑着附和道,,
“王爷,胡兄弟这话说不得有朝一日能成真呢,楚某且要先敬王爷一杯!”
却是冲着宁王一举杯,
楚东城可是知晓宁王野心的,他这杯敬宁王,宁王听在耳中只当他是祝自己能早日马踏京师,登上大宝呢,当下便哈哈一笑举了杯,朱厚照也笑着举杯,三人各怀心思吃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才说起话来。
宁王发觉这胡言兑,虽说鼻孔朝天,一派狂妄的模样,但论起天下大势,各地情形来却是头头是道,很有些见地,所言所说之事,许多都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便是宁王也是因着花了大价钱,收买了朝中大臣才知晓的消息,而听这胡言兑说起来,更加详尽,分析的也更是透彻,不由对他是肃然起敬,
“看来这小子不是出身世家,就是家中有大官在朝中!”
他自是不知,面前这小子每日里在京中,看的就是这些,听的也是这些,还有那几位德高望众,久经宦海的阁老倾囊相授,为他分析朝中大局,各地民情,南北战况,耳提面命之下,若是还不知晓,那他这皇帝就真是别当了,早点退位让贤才是正理!
宁王自觉摸到了朱厚照的老底,便起了拉拢收卖之心,因而对这小子狂傲不拘的性子便咬着牙忍了,却是连连打眼色让双娇尽心伺候,那双娇本就是宁王专用来笼络好色之徒,收拢各地异士的,见状对这位胡公子便加殷勤了!
朱厚照见状便索性扮了一个好色的模样,当下是毫不客气,真正是来者不拒,对送上门来的娇躯是上下其手,却是半点儿不顾卫武暗暗连连递来的眼色,还有立在身后的江余儿焦急的眼神,如此酒过三巡,宁王起身去净房,卫武才冲朱厚照递了一个眼色,站起身来笑道,
“胡兄弟少坐,楚某也去一趟净房!”
朱厚照点头,照旧与双娇嬉闹,卫武出去正遇上回来的宁王,二人哈哈一笑错身而过,卫武进了净房,不多时便在里头叫人道,
“来人啊!伺候着……”
跟在他身边伴做长随的锦衣卫,忙取了外头铜盆里的干净毛巾,拧干送了进去,卫武便低低道,
“去外头打听一下,隔壁的隔壁包间里是些甚么人?又现下在何处?她们是女扮男装,想法子联系上一位三小姐,同她递个话,就说我这处不好露面,让她们说个落脚处,之后我去寻她们!”
“是!”
卫武想了想又吩咐道,
“也通知陛下带的人,让他们想法子保护那些人,尤其那四名女子,一个都不能有差池!”
“是!”
待得人走了,卫武又在净房之中呆了一会儿,这才大摇大摆了出来。
他这般吩咐之后,陛下带来的人跟自己的人自然便会去查,想来不用多久的功夫,陛下便会知晓了!
果然不出卫武所料,他回去包间坐下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听到外头有人极有节奏的叩门,江余儿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神色怪异的进来,在朱厚照的耳边低低说了一句,卫武与宁王便见得这位的脸色立时精彩起来,红润的脸颊先是一白,之后便是发红,再之后涨红的发紫,之后又由紫转绿,最后由绿变黑,黑如锅底,这厢一甩手挣脱了双娇的纠缠,腾的站起身来,对宁王与卫武一拱手,
“王爷,楚兄,在下突然有急事要办,就此别过,待得日后得空再回请二位!”
卫武心知肚明是何事,却是心里暗笑,面上却与宁王一同惊诧莫名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宁王问卫武道,
“此人是何来历,你可是看出来了?”
卫武应道,
“依楚某所见,多半是世家子弟,又或是家中父兄在朝中居于高位!”
可不是世家子弟么……朱氏嫡传!
可不是父兄位居高位么……这大庆朝至高无上的大宝之位!
我可是没有胡说,你听不出来不关我事!
宁王连连点头道,
“本王也是这般觉着……”
想了想叫了人来道,
“派人跟着瞧瞧,摸一摸这小子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