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哪话,南先生只要能帮我把这件事办成,有什么话您尽管说。赵爷那一边,我还是说的上话的。我是颗棋子怎么说也是个有用的,退一万步说,我在桃海上流圈打拼了这么多年,人脉关系还是有的。核心权力层,我没有,但是南先生想要的关系层我有。”王岸双手碰杯道。
俩人心照不宣的浮出一丝阴险的笑,南一平对身边的人扬了下手,陪酒的舞女们都明白的撤了。
“王兄爽快,我就喜欢交您这样的朋友。南某也非常希望,我们能像当年一样合作愉快。老狐狸那边就交给你了,我想尽快和他见面,南氏集团影视城那块地皮,很快就会曝光在各大媒体上,你就让他等着看好戏吧。”
王岸吃惊的疑问:“当真?据我所知,南氏集团在市里的各大传媒公司都有股份,南家财势雄厚,他们敢得罪吗?而且你大哥在桃海社会各界的影响力,那可不是盖的,他会不会封锁消息,给媒体施加压力?那我们不仅徒劳无功,而且还有可能被他顺藤摸瓜,那样的话?”
看着此刻胆小如鼠的王岸,南一平为他感到可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旁轻声的说道:“想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干事,路是横着走,说话是跟着胆儿溜。无论做什么亏心事,那眼都不眨的,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唉,这人老了呀,果真是胆也小了,这都用不着你亲自出马,还怕什么?何况在枪口上办点事儿,能不冒点险吗?难不成等着天上掉馅饼,一切都晚了。还有可疑问的吗?或者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好吧,一切按照南先生的安排。”王岸知道别无他法,反正自己的命已经悬脖子上了,就没必要再顾虑冒险试这一回了。
“这才是王先生应该做的,明智之举。另外告诉你一件事,王行长的事,我或许也可以帮得上点忙。”
南一平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是在表达他的诚意,王岸没有理由拒绝。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离开了南尚国的身边,就等于离开了南家。放眼整个桃海商界和道上的都明白,谁和南一平走的亲近就等于和南家不会站在同一条船上。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在南家的地盘上犯了什么事,或者和南家人发生了什么冲突,南尚国就绝不会手下留情,甚至是还会下死手报复。
所以王岸愈加的不可思议,在桃海谁都想巴结南老爷子,被孤立的南一平居然还能在势力圈背后有不可低估的实力。
“南先生你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凤英现在不会被判死刑,但是做监狱是难免的,只是我希望她能够尽早出来。”
“哈哈我像在开玩笑吗?可以向你夸下海口,只需要吃不到两三年的苦,王行长就可以出来了。你放心,这不需要你答应什么条件,我南一平做事交朋友,讲的就是爽快和诚意,占人便宜的事儿,是最不耻的。”南一平当面打了保票。
“太感谢南先生了,您的大恩没齿不忘。”王岸非常感激道。
“客气了王兄,咱们是合作关系嘛,一条船上的,别见外。”
事谈完了,等王岸走了,蹲在门边的郑瑞嵩假装恰巧刚来的样子,和陪酒的舞女们一同走了进去。
“南兄,和那个老家伙谈成了?他敢得罪你大哥吗?会不会关键时刻打退堂鼓呀?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你面对的对手可是全桃海都不敢得罪的人。”
“我知道,不瞒你说,我之前也是有担心的。但是之后我想了又想,唯有兵行险招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毕竟是要和我那位深谋远虑的大哥对着干。一旦失败了,那代价肯定是高昂的。至于他打退堂鼓的可能性,除非他王岸真的没有野心了。”南一平胸有成竹的说道。
郑瑞嵩的一脸茫然,按理说冒的险越大,打退堂鼓,不就越有可能嘛。而姓南的,说的话确是反过来,这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他就猜不透了。
“他都已经退休了还能有什么野心?想要从你手里得到更多的钱?那老家伙在任上时,不知道贪了多少钱,还缺吗?足够他开一家公司了吧?”
“他想保住他的地下赌场,还有他在桃海银行存的大笔钱,另外在海外资产账户有一大笔汇款欧元美金。他还想着利用那些钱在澳门买下一艘豪华游轮,专门做他的赌场生意。”
“你知道吗?他在澳门赌输是故意骗他女儿的,没想到误打误撞,把姓赵的那个老狐狸,也给糊弄过去了。这家伙精明着呢,可惜他遇上了我,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郑才明白南一平为什么那么自信,好像这一盘棋局,就是他在指挥一样的关键原因原来在这儿。
“南兄果然是足智多谋,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运用的可真是恰到好处。老弟我佩服。”
南一平摆摆手表示谦虚,“哪里,和郑老板相比做生意,我这点三十六计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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