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成功的一次手段就是利用赵氏游轮公司,与南氏浪天影视公司,在桃海集商会上的分歧,私下制造舆论,并且以浪天名义收买与赵氏合作的几家游轮投资商,引发两家公司不小的争执。
幸亏两家大佬亲自出面派人调查,查到背后主导的森川正雄,两家误会才得以完全解除。
近日在亚洲娱乐市场,也发生多起南氏与古也道社之间的势力冲突。
赵氏更是倒霉,自己举办的豪华游轮慈善赌王大赛期间,在路经马六甲海峡,遭遇破坏袭击,上千万欧元奖金被抢夺。
赵立忠的手下,经过秘密追查,确认得知正是暗中心怀不轨的森川正雄干的。
由于东京附近公海区域,驻扎多国雇佣兵组织,在那里闹事很容易被集火,赵立忠不得不选择忍下这个哑巴亏。
至于为何亚洲称雄的南尚国,对森川正雄和他的古也道社没有采取任何还击或者报复手段,这也是令外界一直匪夷所思的地方。
按外界对南尚国的认知,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商界铁腕人物,被人下套差点上了人家的离间计,结果却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不仅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这位大佬的行事作风,但至于他在想什么,背后的真相又如何,外界不得而知,也是亚洲多方权威媒体记者最想解开的一个谜团。
接到赵立忠的这个特殊邀请函,南风是顾虑重重,试图想摸清这个人的意图,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是想不出什么因果关系来。
“老板,你说他故意去东京古也道社的码头,会不会是想在森川正雄的地盘上制造混乱,然后对他下暗手?”
“对森川正雄下手?在人家地盘上?不可能,再怎么说周边都是雇佣兵的驻扎范围,谁敢随意造次?他赵立忠手下人再多,也不是那帮人的对手啊。”
“那如果他的意思是,联合我们对森川正雄下手呢?虽说在人家的地盘上会吃亏,但是南赵两家联手对付,森川家族势力肯定不是对手。说不定围绕在东京周围的势力坐山观虎斗,这样一来,那只老狐狸的算盘也不可谓不高明啊?”
朝的这番话点醒了南风,“有道理。不过,那姓赵的要真是这样打算的,那就是一场豪赌啊?万一那帮看戏的人从中作梗,就算我们两家联手,也不见得全身而退。”
“难不成他敢拿自己的命去赌?而且他凭什么料定我一定会答应他呢,他要是想联手我们南家,为什么不直接把这封邀请函交给我爸呢?”南风又陷入了不解之中。
“老板,要不找老爷子商量商量?这可不是小事,万一他是故意设局让你冒险下水当炮灰咋办?不但浪天有危险,老板你更有危险,我这本领再大,可是东京那块公海区域,我是一点都不熟悉,不好救你突围啊!”朝不放心道。
昌博离开了技术科,第一时间开车去了市里,将好消息告诉了市长鲍国城,副市长连善也在。
鲍国城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很是高兴,当即表扬了吴昌博,并作出了重要指示。
而副市长的表情却是恰恰相反,眉毛褶皱的能卷圈,他似乎不希望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小吴啊,你们刑警队要再接再厉啊,加紧快速破案,一个上面一个下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哪!这些天都辛苦你们了,不过有一件事你可以放心,在破案期期间,无论你们遇到什么阻力,我和连副市长都会不顾一切给你们刑警队挡着。”
连善忙摆上笑脸表示:“是啊,小吴,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和市长会第一时间给你解决。当然刑侦破案方面的事,我们是外行,主要还是看你们刑警队。”
“是,谢谢鲍市长,谢谢连副市长。我们刑警队一定不负所望,尽快破案,还桃海安宁!”吴昌博敬礼道。
吴昌博将要离开时,鲍国城单独留下了他。
私下里,鲍国城向吴昌博打听了桃海银行行长王凤英的情况。“那个,王凤英的事怎么样了?”
“哦,您说王行长啊,她目前没什么事,初步询问笔录和行长提供的线索来看,这件事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
“都是自家兄弟,你们也都跟着我很多年了,我知道你们的忠心,为咱们这共同辛苦创立的赵氏集团着想,我赵某岂能不知?可是我很愤怒,区区一个霍离东,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警方?他们什么时候不盯着我?至于飞刀靶子,他就一莽夫!”
赵立忠站起身来,拍拍大家的腰板,鼓舞士气。“我也知道你们在霍离东的手上不知栽了多少跟头,眼下还有很多势力盯着我们,我们是得居安思危,小心谨慎。但是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找人合作,黑白关系再好毕竟势不两立,同道再喂敌好歹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正因为霍离东这个人的背景不简单,所以我们更要掌控他,合作就是最好的掌控,这就是知己知彼。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都懂了吗?”赵立忠厉声道。
众人异口同声:“懂了,赵爷。我们听您的。”
稳住了底下人,赵立忠这才放心布局自己的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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