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醉了?,呆呆看了?祁崇一会儿,才意识到祁崇说的是什么。
便低头将自己酒杯里的也喝了?。
还没有咽下去,男人?的手掌便捏住她?的下巴,强硬撬开了?她?的唇齿。
酒液全都?被他要去了?。
他将明臻打?横抱了?起来。
两人?都?穿着?正红的衣物。
祁崇平日喜欢穿深色衣袍,他成?熟过早,少年时期便比许多混迹官场几十年的官员心思更缜密,穿墨色衣袍便显得他成?熟稳重。
其?实?祁崇正当?盛年,人?年轻有力,容颜俊美如雕塑,是京城罕有的美男子,也是皇室中最?好看的男人?。
这?一身红色喜服便让他的俊美更盛,深邃眉眼?简直能够把人?吸进去一样。
明臻发上凤冠沉甸甸的,祁崇摘了?下来,青丝如瀑布般垂下,香气扑鼻。
春宵一刻值千金。
红色的帐幔低垂,一直垂到了?地面上,床上撒着?花生、桂圆、莲子,祁崇稍微整理了?一下,把明臻放了?上去。
她?的墨发铺散在了?红枕上,粉面上涂着?香粉,珍贵的胭脂香粉也扑在了?身上,浓墨重彩的装饰,虽然本?身就足够美,但大婚的日子,自然要浓郁一些。
浓香得掸不开才好。
祁崇只觉得明臻过美,连彼此的衣物都?没有来得及褪下,便将她?搂抱在了?怀里。
唯一庆幸的大概是原本?就与明臻有过关系,他的小宝贝已经愿意接受他,不然,洞房花烛夜整出昏厥或者痛晕来,最?后让她?受重伤有什么闪失,喜悦之事?变成?了?需要操心的事?情,会给两人?永远的阴影。
而且,祁崇如今也算得上是有经验的男人?。
先前他觉得挺没有面子,先前不太精通这?件事?情,将明臻欺负得死去活来,每一次都?让她?被泪水洗了?面。
如今祁崇的自尊心再度找回,并且膨胀了?起来。
因为明臻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喊“夫君”,又乖又软,可怜巴巴的说阿臻是属于夫君的,让男人?心都?化了?。
而且还夸夫君的胸腹肌肉居然是一块一块的。
可能算不上夸奖……明臻自己并没有夸奖的意思,她?只是觉得好奇,所以多提了?一嘴。
平生唯一见过的男人?身体就是祁崇了?,她?和祁崇有很大的不同。
明臻都?是软绵绵的,她?就像鲜嫩的花骨朵,似乎一掐就会掐出水来,但是祁崇——祁崇就像是高山,像一把凶悍锋利的重兵器,不仅胸腹肌肉壁垒分明,手臂肌肉会微微鼓起,十分强悍,怎么捏都?捏不出痕迹,必须要用牙齿用力咬才能咬出齿痕来。
而且身材比例完美,宽肩窄腰,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在人?群之中,祁崇永远是最?挺拔高大的男子,惹人?注目。
此时此刻,明臻酒醉后和自己的夫君说悄悄话,无论如何,这?些落在祁崇的耳中肯定就是夸奖了?。
他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一直都?未停止习武,又经常骑射,兵器谱上的兵器,没有他不会的,能文能武,体质自然不错。
这?一身强悍漂亮的薄韧肌肉,便是这?么多年的结果。
身材能够诱惑到自己娇美的小新娘,祁崇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于是给予明臻更多的爱意。
喜服全部都?被扔了?出来,一件一件,交叠在了?一起,这?些鲜艳的色彩叠加,凌乱又暧昧,衣服是不分彼此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第?二天苏醒,明臻有一点点头痛,因为酒醉,她?记不起昨晚发生什么,但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脏得不像样子的兜衣,而且一条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自然不难猜出事?实?。
胭脂红粉染了?肌肤,明臻妆容半残,倒有几分靡丽被弄脏的美感,说不出的欲美。
祁崇搂紧明臻,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阿臻醒了??”
明臻点了?点头:“阿臻醒了?,不过还是有点累。”
祁崇轻笑一声。
他笑声很好听,胸腔里发出的一般,让人?耳朵都?有些受不了?,他往明臻耳边吹气:“阿臻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明臻回忆了?一下,之后摇头。
祁崇在她?耳边讲了?几句话。
明臻脸颊一下红透了?,转过身来推他。
手腕却?被握住了?。
祁崇指腹摩挲着?她?手腕内侧,似笑非笑:“阿臻舍得拒绝自己夫君?”
明臻被他摩挲得手腕发红,略有些不适,将手抽了?过来。
祁崇又拿出了?一个小册子:“阿臻想不想要与朕同看这?个?”
赫然是新夜给她?的那本?小册子,她?昨天没有看完,随手塞进了?被子里。
明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