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愣了一下，随即电话里的声音也不好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秦若安吸了口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程思不禁恼火起来：“原来你早就背着我……”
秦若安心里猛地一疼，颤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程思道：“若安，我知道你家境不好，但是你怎么能为了钱做这种事呢？”
秦若安这个时候真想冲着他大吼一句“你懂什么”，但是她没有。或许是连番的打击已经把她全部的精力都已经抽光了，她疲惫地叹了一声：“程思，帮帮我吧。我需要你帮我。”
是啊，难道不是应该觉得十分羞耻十分愤怒吗？可是在这个时候，秦若安妥协了。她将自己的尊严统统交付出来，去换取那些曾经自己拼尽了一切的东西。金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哪怕是出卖灵魂也没关系。
她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滞了一下，然后程思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猜测程思可能非常生气。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事到如今，她已经走出了最不可挽回的一步，她的人生已经偏离了普通女大学生太远了，她和程思已经再不可能。
往日种种如同走马观花一般闪过眼前，她的心越来越痛，肿痛的双眼上升起炙热的温度。她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再次让她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程思，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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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影川叫来小李：“上次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小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总裁，所有有可能是内鬼的人都已经被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