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一片沉寂。
孙小圣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了众人的心中。
相反的是，菩提外门很是开心，甚至松了口气。
“就说师兄不会败！”
在他们心中，孙小圣虽然很糟心，但是后者的强大，他们是知道的，不管是第一次和南宫一战，还是后者被亲传胖揍，他们都是看在眼里。
灵山这次没有出口反驳，他们感觉，自己的信念已经没了，佛祖之境，是灵山至高的境界，但是今天依然败了，败的彻底。
要知道，金蝉子可是用的仙君修为，加上佛祖之境。
后者呢？虽然是剑梦境界，但是人家没有出剑招，只是寻常的起手剑，修为也就上仙。
中间可是差了一个大境界啊？
灵山所有弟子心情一直在低落，他们纵使甄至佛祖境界，可那又如何，依然败，依然不如人家的起手剑。
修炼佛法，真的有用？
灵山说的高层也算是看出来自己的弟子，道心已经不稳。
他们想要生气，想要发火，但是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
“今天就此作罢，是我灵山输了！”如来长叹一口气。
本来以为，这一次讲会，菩提们依然是铩羽而归。
毕竟，他一生都算计不过菩提，但是唯一让后者能够有些优越的就是每次的讲会。
好吧，现在他对菩提，是完完整整的输了。
接着，如来看了眼金蝉子。
此时后者依然在愣愣的看着天空，看着那持着剑柄而立的孙小圣。
“佛祖之境，真的是至高的境界吗？”金蝉子内心自问。
他的一生，都在追寻至高的佛祖意境。
现在他找到了，然后能，孙小圣直接把他碾压。
是的，在金蝉子看来，孙小圣就是在碾压他，因为后者没有出剑招。
若是让孙小圣知道后者的想法，一定会说：“实际上，我不会剑招！”
孙小圣听到了如来承认失败的事实，也不在多说，直接把剑柄扔掉，而后落在了外门弟子身边。
“既然已经结束了讲会，那我们也就不多留了，告辞！”
说完，孙小圣直接带着一群外门弟子朝着灵山外面走去。
临走的时候，外门弟子还想嘲讽灵山两句，但是被孙小圣的眼神制止了。
一时间，这些外门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没有多说，直接跟着孙小圣离开。
……
出了灵山，孙小圣面色严肃的说道：“现在，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菩提境！”
外门弟子有些不明白，为何孙小圣突然那么严肃。
“别问！”孙小圣知道这些弟子心中不解，敢接打断。
“现在一句废话别说，赶紧回菩提境。”孙小圣面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些弟子明白了，能让孙小圣这番严肃的告诫，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师兄，我们走了，你呢？”这些弟子心中有点不爽，但是他们还是想要和孙小圣并肩。
孙小圣知道这些弟子是好意，不过还是摇头骂道：“你们这帮子人能干啥，赶紧滚。”
他说的有点难听，或者有些伤人。
但是这些弟子却没有生气。
“那好，师兄，你也早些回去。”
没有废话，这些外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着菩提镜飞去。
看着这些弟子的背影，孙小圣稍微松了口气。
接着看着眼前浮现的猩红色的小字，内心有些无奈。
“胜了佛，杀机四起，圣疑。”
许久没有发动的感知因果，再次发动了，并且告诉了孙小圣一段不可思议的话。
同时，孙小圣有些明白了，自己刚刚斩碎的莲花，原来是真佛之境，那是灵山的最高奥义。
只是灵山的最高奥义却偏偏的被自己打败了，灵山表面上不说，背地也不会放过自己。
并且，孙小圣明白，上面有人已经开始怀疑了，仅此，孙小圣估计，上面也会秉承着宁杀错，也不能放过的理念。
他是菩提的弟子又如何？
孙小圣可是知道，菩提在上面的那层人中，也无法保全本身。
想到这里，孙小圣想要变化成东西躲起来。
但是这个念头刚刚动，眼前再次出现一行更加猩红的小字，甚至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滴血。
“不可暴露，否则必死！！！”
孙小圣一瞬间浑身的冷汗。
“难道只能等待杀局降临？”孙小圣内心十分的不爽，自己的命，随时让人拿捏的感觉，实在憋屈的很。
“翁~”
眼前的小字再次颤动，这一次不是猩红，而是有些金色：“不是没有转机，只是要欠下人情~”
看到这里，孙小圣愣了愣，不过没有多说，像是个没有事情的人一般，朝着远处走去。
……
西贺牛州，云层之上。
有两位长相年轻的人并肩而坐。
“通天，你说这年轻人，是真的不屑于使用剑招，还是不会剑招？”衣服懒散的青年向着旁边的人问道。
通天仔细的看了看孙小圣，而后皱起了眉头：“后者，不会剑招。”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感受到孙小圣，其实是没有剑心的，但是没有剑心，却能够领悟剑梦的境界，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听到通天的回答，衣服懒散的人笑了笑：“世人都称呼我剑仙之祖，但是我感觉我当不得这个称号。”
吕洞宾说完，有些自嘲的看着孙小圣：“没有剑心，到底是怎么领悟的剑梦境界的？”
通天摇头：“我也没有见过。”
吕洞宾单手伸展，两提小酒出现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