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人捡了一楼的一张桌子坐下,那里恰好能够看到二楼的歌舞和人,然二楼的人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这位爷是第一次来花满楼吧,楼里的惯例,萦烟姑娘十五不接客,不跳舞,更不会出牌。”
秀儿正经得说道,她上下打量着,着实看不出这个人有多少身家,可他眉宇之间的英气,却咄咄逼人。
白衫人看了看身后的小厮,他便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趾高气昂得看着秀儿,仿佛这银票就是圣旨一样。
这种人秀儿见得多了,想用银子让萦烟出台的人多的是,可哪次她也没有答应过。况且就是再多的银子,也比不得她一次出台收回的,所以至今,老鸨都没有真正得为难过她多少次。
然而拿起银票,她却愣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五万两,还是黄金!这样出手大方的人,她可从来都没有见过!
“告诉你们萦烟姑娘,今夜不出台,明日,花满楼便夷为平地。”
白衫人抬眼,冷峻得说道。这冷气顿时把暖意融融的花满楼冻成了冰,唯有楼上喝酒的那位,似乎毫无知觉。
“好好,爷出手如此大方,我们姑娘怎么能不伺候好呢?请这位爷看会儿子歌舞,萦烟姑娘即刻出台。”
秀儿忙答应道。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乃至于王孙公子,她都是见过的,谁都知道花满楼的后台多的装不下,却偏偏有个敢说这种话的。难不成是个利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