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深早就想转学了，秦聪提他当然要答应。
“你想去哪个学校？”秦聪问他：“九中好不好？”
“省实验可以么？”
秦聪又沉默了一会儿，秦深刚想说不行就九中吧，秦聪就说：“你想去的话可以。”
“谢谢哥。”
“不客气。”秦聪笑了笑：“作为惩罚，今年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秦深不是很稀罕什么生日礼物，接不上这句话，本来想找个什么借口结束这通电话，就听秦聪低声笑了笑，然后对秦深说：“这个‘你今天种草了吗’认识你？”
“不认识吧。”秦深说：“怎么了？”
“跟人吵起来了。”秦聪说：“有人在评论区放了你的照片，她删了以后发微博警告人家，说这是她哥哥，没经过她的同意不准爆照，啧，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秦聪调侃到：“可能是某位暗恋我们小深同学的姑娘，人家帮了大忙，认识的话请人家吃个饭。”
“好。”秦深想了想，他们班上姑娘他几乎都叫不出名字，要人没亲口告诉他这个账号是她的，这饭估计这辈子都吃不了了。
秦聪翻了翻那个小姑娘的微博，保存了几张照片，对秦深说：“这姑娘还挺好看，我把她照片发给你，不过不准早恋。”
秦深：“……好”
秦聪把那几张照片发给秦深，又感叹了一句：“这姑娘还挺凶。”询问了一些秦深最近的生活状况就挂了电话，秦深点开秦聪的微信，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
秦聪一共发了四张照片，四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姑娘，穿着Lolita的裙子，对镜头卖萌，照片右下角还有“今天你种草了吗”的水印，是顾悦。
秦深打开wb，找到小姑娘的账号，最新发的wb是早上九点半的。
今天你种草了吗V：@金色玫瑰，你知道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在网上发别人照片是犯法的么？
评论下面有人支持，也有人问她凭什么多管闲事，小姑娘义正言辞说这是她哥哥，然后有人骂她绿茶，问她究竟有几个好哥哥。
小姑娘气的不行，一条一条的回怼，骂人不带脏，怼的喷子口吐芬芳，还问人家气不气。
秦深：……
回复还挺多，秦深看到小姑娘最新的回复是在刚才，点开了私聊。
Vhfjv6682：我是秦深。
Vhfjv6682：让她放吧，我不介意。
Vhfjv6682：别跟人家吵了。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信息过来
今天你种草了吗：我怼人还没输过。
今天你种草了吗：怎么样这个生日礼物喜不喜欢？
今天你种草了吗：二中至少三年内评不上省重点了吧。
Vhfjv6682：……
Vhfjv6682：顾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