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之后,柏灵筠是瘫软如泥,没办法,曹亮这方面实在是太强悍了,折腾得她简直就是欲仙欲死,上一次她是吃过药的,昏昏沉沉之间也不知道几次潮起潮落,这次却是真实的感受,如坐云端,如临深渊,在波峰浪谷之间,彻底地沉沦迷失了。
“真不知道,你新婚的夫人怎么受得了你鞑伐?”柏灵筠微微地喘息着,雪腻高耸的峰峦也随之颤动着。
曹亮微微一笑,道:“开垦新田和耕种老田那能一样吗?开垦新田那是慢工出细活,耕种老田却可以无所顾忌,纵横驰骋。”
“无耻!”柏灵筠脸上微微地一红,轻唾了一口,低声骂道。她伸手去拾榻上的亵衣,今晚她出来的太久了,如果回去太迟了的话,只怕府里的人会生疑。
曹亮却是出手如电,抢先把那件月牙白色的亵衣抢了过去,笑嘻嘻地道:“你这件内衣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吧。”说着,还放在鼻边嗅了嗅,亵衣上面还残留着柏灵筠的体香。“这件原味内衣不错,真香!”
“流氓!”柏灵筠是无可奈何地嗔骂了一句,身子都给他占了,还会在乎一件亵衣吗?
她很快地穿好衣服,恢复了她冷漠高贵的模样,沉声地道:“曹公子,你我各取所需,希望你信守承诺,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告辞!”
“等等,”曹亮没有起身,而是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道:“我好象并没有承诺你什么吧?”
柏灵筠双目几乎快喷出火来了,她压低了声音怒吼道:“曹亮,没想到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柏灵筠异常的愤怒,曹亮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吃干抹净翻脸不认帐的无耻小人,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她刚才的献身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曹亮耸耸肩,道:“随你怎么看,我刚才不过是说想要看看你的诚意而已,并没答应你什么,从始至终,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柏灵筠细细地回想了一下,确实,曹亮刚才只是说想看看她的诚意,或许会考虑放她一马,这个“或许”学问就大了,可以算答应,也可以算没答应,柏灵筠方才根本就没细想,也没有跟他再确认,就主动地贴了上去,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糊涂至极。
柏灵筠暗暗地骂自己,柏灵筠啊柏灵筠,你的聪明才智到哪儿去了,好好的一盘棋,最后被你自己下砸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悲催!
同时她更骂曹亮,这个无耻之徒,卑鄙下流阴险恶毒,自己落在他的手里,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楣。
柏灵筠无计可施,却又不能一走了之,否则的话,今天她的身子的白搭进去了,性命危局依然没有解除,她瞧着曹亮,恨声地道:“姓曹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我玩也被你玩够了,名节也全毁在你手中了,你到底想怎样,直说吧!大不了,就我这条命,横竖给你便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