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杜悦对司机重复了一遍明景昕的话之后，又盯着明景昕问：“这次不是替董事长处理一个并购案吗？怎么又跟周涵扯到了一起？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合唱的那段视频已经在国内娱乐圈掀起了腥风血雨？”
“哦？说来听听。”明景昕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件事情非常明显啊，周涵掉粉无数，而且现在粉丝数仍在急剧下降。内部消息说好几家代言都已经停止了合作。不过千华那边也没闲着，花了大价钱顾水军带节奏，往你的头上泼脏水，说你欺负新人。”
明景昕冷声一笑：“欺负？他不配。”
杜悦看着明景昕憔悴的样子，一肚子的话都忍了回去，说：“你的样子看上去很憔悴，不舒服的话还是先回自己的住处缓一缓吧。”
“飞机上睡了一觉，有点受凉。没多大事儿。”明景昕看了一眼掌心里的项链吊坠，梦境里何依依那一身的伤痕累累再次浮现在眼前。
“哟，真漂亮——不过像是个旧东西，你从哪儿淘来的？”
“飞机上捡的。”明景昕说着，把吊坠放进了衣服的内袋里。
“你可真会捡！”杜悦总觉得明景昕的脸色不对劲儿，又问：“你没事吧？”
“没事。如果你关心我就帮我查个人。”
“谁？”杜悦好奇地问。
“周涵。”
杜悦有点意外：“查他？哪方面的事情呢？”
“所有。”
“好。”杜悦看明景昕疲惫地闭着眼睛，有点不忍心地提醒：“今晚还约了辰煌影视的陈总谈事情，你可得撑住了。”
“你越来越有管家婆的样子了。”明景昕伸手拉了一下薄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
*
王绮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她用很短的时间把眼前的麻烦理顺，把李蕾拉到自己的阵营里。让人帮她定了一起回国的机票。
天黑的时候，周涵一行人急匆匆的进了机场，然后在机场安保人员的维护下进了贵宾候机室——没办法，网上的视频已经爆炸开来，就算是在异国他乡，也有足够多的粉丝围追堵截，王绮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事，只能花钱免灾，给工作组的主要成员都定了头等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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