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并不太客气,门外传来不怎么耐烦的声音。
“玉公公,您看——”
花菀疑惑的看着林玉,只觉得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臭了。
阴沉着脸的男人留下一句:“我会再来。”便匆匆离开了,留下一个逆着光的背影,让花菀觉得,莫名的安心。
“大中午的你不吃饭跑哪儿去了?”
惠妃一只盘子砸到了林玉面前,跪在地上的那个伏低了身子,不说话。
“你们都下去!”惠妃气急败坏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手指往门外一戳,服侍的人便逃难似的一个接一个往外跑。
“你最近胆子倒是大了许多。”惠妃蹲下身去,捏着林玉的下巴。可惜了一张好脸蛋,奈何眼睛是眼瞎心盲的。
林玉淡淡到:“奴才不敢。”语气里并没有几□□为奴才的自觉。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儿?本事倒是大的很,连皇上相中的人也能勾了去。”
“惠妃娘娘说什么,奴才听不明白。”
惠妃捏着他下巴的手更紧了,冷笑道:“小玉子,你能活到今天是本宫惯着你,瞧你还有几分姿色不舍得罢了,你若依旧如此不识时务,就别怪本宫不念旧情了。”
“......”
林玉对着她,仿佛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真当我不会杀你?”
“奴才不敢。”
“你!”惠妃长长的指甲在林玉脸上抓出几道深红的伤疤,受这皮肉之苦的人,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好!好!来人——”
“惠妃娘娘,慎行。”林玉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难得与面前这个癫狂的女人相接。
惠妃怒极反笑,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方才说什么?你这是要反了不成?”
“惠妃娘娘,五年前,荷洛山庄。”
惠妃皱了眉头:“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些什么?”
“乞巧节那一日,究竟是谁救了皇上,您还记得吗?”
惠妃面上大惊,踉跄着后退几步:“你——你——”
“惠妃娘娘,奴才无意与娘娘作对,还请娘娘谨言慎行,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你是如何得知?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林玉并不在意面前这个女人是惊是惧,也无意与她纠缠:“奴才与娘娘无冤无仇,若不是娘娘步步紧逼,今日这些话,奴才会永远带进棺材里。望日后娘娘为自身考虑,不要再花不必要的时间在奴才身上,那么从前的事,奴才定然忘得一干二净。”
“我凭什么信你!”惠妃大喊到。
林玉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娘娘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作者有话要说:七喜:如无意外,今晚还有一更,很晚。
林玉: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媳妇谈恋爱。
七喜:等你人气高一点的时候。
花菀:那怕是等不到了。
林玉:媳妇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花菀: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