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靓一边喝汤一边等着路擎明他们回来,可是过了快一个小时,路擎明他们还没到,秦靓有些奇怪,就打了个电话,路擎明的电话没人接,秦靓有种不祥的预感,就给方建红打了电话,幸好方建红接了。
“师姐,你和擎明哥怎么还不回来?”秦靓心急的问道。
“马上就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秦靓的错觉,她总觉得方建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可是不等秦靓细问,方建红就把电话给挂了。
秦靓拿着手机,有些错愕,心里有些担心,跑去跟路笙禾说,路笙禾安慰她:“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如果真的有事,师姐在电话里就说了。”
可是秦靓的心还是放心不下,正打算再打一个电话的时候,听见有人开门,她走出去,就看见方建红他们回来了,可是她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她看到路擎明的脸上带着血,她捂着嘴,惊讶的问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让他坐下来再说,”方建红扛着路擎明走到沙发上坐了起来,问秦靓:“家里有药箱吗?”
“有,”秦靓正准备去拿,转身却看到路笙禾已经提着药箱过来了,他皱着眉头,走到路擎明的面前,看着他额头上的伤,脸色微冷,问道:“怎么弄的?”
路擎明用手轻轻碰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以后,对着路擎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接上西西,一伙人突然冲上来,手里拿着家伙,对着我们就动手。”
“其实那些人不是我的对手,只是还手的时候,不小心漏了个破绽,他为了保护我,才会受伤的,”方建红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着路擎明,眼中带着几分心疼和愧疚。
路擎明被她这么温柔的看着,心早就融化了,再疼的伤口,这会也不疼了,他伸手握住了方建红的手,笑着安慰:“别自责,我不怕疼,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帮我吹一吹,比止痛还管用。”
方建红没有拒绝,真的依了路擎明的请求,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路擎明的脸色飞扬,高兴的像个傻子。
方建红没眼看,挪开了目光,对路笙禾说道:“这伙人不像是黑粉,倒是像道上混的,好像并不是只是冲着我来的。”
“师姐的意思是,他们是来寻仇的?”路笙禾道。
方建红点点头,“我听他们话里话外都指向了你。”
路笙禾听言,眉头微拧,“我会派人去查的,你们这段时间,出去都要小心一点,要不要给你们也派个人跟着。”
方建红直接摆手拒绝:“不用,我还不至于没用到这个地步。”
可是秦靓却是很担忧的说道:“你再强,也双拳难敌四腿,如果人家有心算计你,你根本跑不了,师姐,要不还是派个人跟着,这样也能安心一些。”
方建红想拒绝,可是看到秦靓那担忧的样子,还是点头同意了。
路擎明也说道:“不管有没有用,其实让人安心一些,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方建红气的拍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道:“怎么说话的,你咒我呢?”
路擎明赶紧道歉:“对不起嘛,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建红哼了一声,用棉签沾了碘酒,帮路擎明消毒伤口,故意下手重了一些,痛的路擎明是龇牙咧嘴,连连告饶。
出了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的晚饭,每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当事人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秦靓,动不动就唉声叹气,路笙禾听见了,就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去安抚秦靓:“怎么了,老婆,唉声叹气的,老是皱着眉头,心情不佳对宝宝的影响可不好。”
秦靓靠在路笙禾的怀里,抬头看着他说道:“我就想过个安生年,为什么总觉得好难?”
路笙禾听了,却是笑着说道:“哪里难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向你保证。”
秦靓却不太相信,她盯着路笙禾问道:“你怎么保证啊,难道你还能发个红包,让那些人先安分一段时间,都过完年再出来兴风作浪吗?”
路笙禾被秦靓突然的幽默感都笑了,明知道情况不对,可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顶着秦靓杀人一般的眼神,他赶紧收敛,拉着秦靓的手,说道:“要想让祸害不成祸害,把他们遏制在摇篮里不就好了。”
秦靓听言,疑惑看着路笙禾,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是谁对师姐他们动的手?”
路笙禾似笑非笑的样子,肯定了秦靓的话。
“是谁?”秦靓追问道。
“也不是很能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路笙禾摸着她的头发说道。
秦靓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又在故弄玄虚。”
路笙禾抱着她,哭笑不得的说道:“冤枉啊,老婆,我这不是不想冤枉被人嘛,你要给一个人定罪,也是要有确凿的证据,不然就是凭空捏造,不是吗?”
“道理是没错,可我还是不开心,”秦靓叉着腰,故作凶巴巴的盯着路笙禾,“就算是你怀疑是谁,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难道我连起码的怀疑对象也不能有吗?”
路笙禾抱着她亲了亲,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好好,我告诉你,对师姐他们出手的,应该是以前的一个仇家。”
“谁?”秦靓好奇的问道。
“龙家,”路笙禾回道,看着秦靓那好奇心十足的样子,他简单的将龙家和自己的恩怨说了一下,让秦靓有了大概的了解。
在知道龙家和胡家有意向联姻,秦靓皱着眉头,不赞同的啧了一声,“这个姓胡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要算计,难道他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他女儿显然是不愿意嫁,他居然还能狠下心来逼迫,真不是人。”
想到他包庇孙宇对丹丹做的事情,秦靓就更生气,“难怪会护着孙宇这样的畜牲呢,原来两个人是一样的,从根子都是坏人。”
路笙禾看她气愤的样子,就是笑着替秦靓顺了顺气后,说道:“放心吧,他不会如愿的,他那个女儿可不是什么任人搓圆搓扁的面团,胡金荣想逼她联姻,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要强求别到头来,把自己气死了,就不错了。”
“他女儿的脾气这么刚的吗?”秦靓好奇心满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