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停车场格外明显。
阮安然怒不可遏的骂道:“宫先生!请你自重!你是一个马上要举行婚礼的人,你有一个很爱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你现在这种行为有多可耻你知道吗!你真是不要脸,你根本配不上骆羡凝!你想碰我是吧,来,我让你碰个够!那边就是摄像头,我们苟且一场如果能让骆羡凝彻底认清你这个人渣的真面目,我就豁出去了!”
阮安然故意掀开衬衫,露出自己的肩膀,朝着宫弈撞了过去。
可是宫弈却被她骂醒了。
他刚刚只是一时恍惚,才做出了那种出格的举动。
现在他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自矜,迅速帮阮安然穿好了衣服,但是却不敢看她,“你误会了,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下车吧。”
阮安然冷冷的说:“宫先生,我不知道我是哪里让你觉得特别,但请你记住,我有男朋友,我很爱他,我爱他爱到甚至为了他以身试法,请你以后与我保持距离。”
说完她就下了车。
宫弈却觉得有些古怪。
她和叶维凡明明就是假扮情侣,别人不知道,他却已经知道了。
她拿叶维凡来点他,就有了些此地无银的味道。
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叹了口气。
宫弈啊宫弈,别再胡思乱想了。
……
阮安然回房之后,阮小年在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她便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连忙给骆羡凝打电话:“宫弈来找我了,因为手链的事。”
骆羡凝的心提了起来,“你怎么说?”
“我说手链是我送你的……”
两人再次套好词,骆羡凝感叹道:“安然,以前我对你有不好的地方请你原谅,我到现在才知道,你是我的真朋友,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没有没有,你对我一直都很好。”阮安然故意说,“小年在叫我,我要去看看她怎么了。”
“去吧。”
挂了电话,阮安然从洗手间走出来,就看见吃着薯片的阮小年说:“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阮安然脸色一变,这个酒店隔音效果这么不好的吗,她试探着问:“你刚刚都听见了?”
阮小年咬了一口薯片,“是啊,你们在说什么手链,哪条手链?”
阮安然无语极了,她只好对阮小年说:“就是我曾经送过羡凝阿姨一条手链,然后被宫弈知道了,他觉得手链是羡凝偷我的,我跟她解释一下。”
阮小年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可是小脑袋瓜子里面并不是这么想。
后来,当阮安然出门去买东西的时候,阮小年便给叶灼言打了电话,两人约在了商场的儿童乐园见面。
叶灼言捧着一杯热可可,一脸严肃的说:“照你这么说,羡凝阿姨和你妈妈之间有秘密,而羡凝阿姨也有可能是自导自演让你妈妈对她心存愧疚,为她永远保守秘密。”
阮小年眼睛一亮,“彦彦你可真聪明啊,我一直就觉得怪怪的,但是没有想通其中的联系。”
叶灼言没有理会她的夸奖,紧紧皱着眉头,“可是她们两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呢?那个手链到底又是什么样的手链呢?”
阮小年摇头,满眼茫然,过了会儿,她说:“干脆我们去问宫弈吧,宫弈肯定知道手链是怎么回事。”
叶灼言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嫌还不够乱?”
阮小年有些郁闷,“那到底该怎么办?”
“我们自己查吧。”
“怎么查?那群流盲都已经被抓入狱了。”
叶灼言说:“我们先去那家酒吧附近看看。”
阮小年便带着他去了那个停车场附近。
叶灼言四处转了转,发现这个停车场只有出入口处有监控,显然照不到这里,而酒吧门口的监控离这里也很远,所以也照不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