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起照顾起病人的时候也是很温柔细致的。
明明办事利落干练,偏偏感情的问题像个大孩子,有些话非要在气头上说,或者非要证明些无聊的问题。
苏文落蜷缩在沙发上,思绪漫千,想着和云起认识的来来往往,想着苏颐生的问题,脑袋一垂便睡着了。
云起车子跑上大道就开始后悔,苏文落的弟弟刚出事,他不该向苏文落发火。还一时脑热说出分手的话。
方向盘一打转往回开,停到鹿鸣小区门口。打苏文落的电话没人接。
漂亮的跑车在门口停了两三个小时,鹿鸣小区是普通民众定位的商品房。因为跑车太贵,门口的三位保安大叔都没有归为嫌疑车辆而是直接看着跑车啧啧八卦“这是哪家的亲戚啊。”
“我看啊,怕不是追哪家的小姑娘。”几年前通行的同性合法案现在还津津乐道,尤其是大都市的人彰显自己的与时俱进与包容力,提起这个的时候都是赞赏和善意的调侃“当然没准儿是小伙子。”
这时一直不发言的第三位大叔发声“我看你们想多了吧,这要是找我们小区的人咋会一直没人来接他。”
云起不知道自己待在这儿两三个小时的世界已经被苏文落小区的保安大叔议论了遍。
他只是在想,明天,就去找苏文落道歉。
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挺随意的,明天一定给他个好的开始。
这么晚了林婉芝给他打了个电话“喂,云起啊。”
云起接起来,那边林婉芝小心翼翼试探的声音“什么事?”
“柳月被傅致找人给扣起来了,柳伯父捞人都捞不出,证据太死了。听说傅致想把柳月弄进牢。”
“虽然”林婉芝语音有点干涩“柳月干的事挺疯狂,但是还是没发生不是,我保证这件事后她出国。再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出现了。”
林婉芝没听见云起的回答慌了“我求求你好不好。”
云起“呵”了一声“你知道傅致找的那些死的不能再死的证据是什么吗?”
林婉芝背后一寒,不明白发小为什么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觉自己是不是找错人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