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知道吗?那些传话的,难听死了。”
李玥对此有些不满,抬手揪了揪贺越璋的脸颊,也不使劲儿,像是摸了一把,“为了你的貌美如花,我也就认了,这一定是爱的代价~~~”
贺越璋忍不住笑,问:“想要我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李玥有些好奇,贺越璋家境不错,这是肯定的,但他的家庭肯定也有些问题,不然,不会放这个年龄的儿子一个人住。
贺越璋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说:“不然,我找人去查查?”
“算了吧,我自己来。”
本来没准备按照剧本的轨迹走,也就无所谓是不是去抓幕后黑手,她这里变了,幕后黑手说不定都不会再出头,如今冒出来的也不一定就是剧本之中的那个,初中和高中都不是一个学校… …是了,他们同一个学校出来的,还有谁在这个学校,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这个世界对其他能力的限制非常大,依靠精神力找出造谣的人是不太容易了,李玥若要查个彻底,还真是需要花点儿心思才行,表面上看,她的那些同学都很安分。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李玥想要抓出造谣者的心思,流言渐渐平歇,对方不再冒头,李玥这里也无计可施。
传谣通常都是如此,一人说了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口,他们有的说了就忘,有的听了就忘了从哪里听来的,追溯源头就很不容易。
童瑶对此也无能为力了,好几次都找了一个循环出来,你说我说大家说,可能同样的话听到都不是一两次,还不是从同一个人口中听说的,实在是太难了,她就坚持不下去了,童瑶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了。
“行了,别为我操心,那些话伤不了我,你好好学习吧,别耽误时间了。”
学生哪里有多少时间,不是课间一个个问,就是休息的时候通过奶茶等收买人找消息,这方面童瑶的努力,李玥也是看在眼里的,请她喝奶茶放松的时候说了这样的话,童瑶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还怕你怪我,我也没想到这么难找,她们自己都记不清了,就知道胡说。”童瑶那种放松不像是假的。
李玥奇了:“你这是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查不到也无所谓啊,何必这么… …”
感觉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像是朋友,倒像是上司,或者,上层,敬畏不已。
“我也不知道,总感觉你不高兴,我压力好大的!”
童瑶夸张地表现着,故意想要做出点儿轻松气氛来逗李玥一笑,李玥确实笑了,却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类似的问题问贺越璋:“在你眼中,我是怎样的呢?”
“很特殊。”贺越璋的回答太简单了,让李玥十分不满,她晃着他的胳膊,非要他说个具体,“你还记得我的文章吗?如同黑暗室内的阳光,看起来光明璀璨,却又像是更深的黑暗,在出现瞬间造成的错觉。”
这是怎么个形容啊?李玥不甘示弱,问:“你知道你在我眼中是怎样的吗?”
一个问题挑起贺越璋的好奇,他看着李玥,微露笑意,洗耳恭听。
“完美,神秘… …”——虚假。
最后一个词没有说出来,出现在心中的时候,李玥自己都一惊,差点儿咬到了舌头,干脆做了个吐舌的俏皮动作,眼中闪过狡黠:“怎么样,是不是听了之后感觉很得意啊?”
“是很荣幸——吸引到你。”
贺越璋的话如同平常的甜言蜜语,但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投射出来的光芒,却又让李玥有一种莫名的寒意,她顺势靠在对方的身上,搂着他的胳膊笑着说:“我也很荣幸呐!”
借口有事,这天李玥没有再去贺越璋家中,她回到家里,还被李母瞧了个稀奇,讶然了一下,对她要求早早睡也没说什么,房门关上,外面还能听到些声音,李母在跟李父说女儿最近的反常,探讨若是女儿真的早恋了该怎么办,对面儿的那个男生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他们是该反对还是同意,也不知对方家长知道不,怎么看。
零散的几句飘过耳边,李玥躺在床上,想到的却是刚才那简短对话的古怪,贺越璋啊,贺越璋,这个人一出现就与众不同,普通而又不普通,她确定对方没什么特殊的能力,但对自己这等存在的吸引力若此,本来就是不普通。
可若是细细分析,她又能明白,自己的“喜欢”是何等肤浅,更像是顺着原主的性格在演绎一种可能,而不是按照自己一贯的冷淡风格延续熟悉的套路,这样看来,又是没什么问题的,优秀而美的人,没理由不注意不留心,不增加好感啊!尤其,对方又喜欢自己,能够帮自己做作业。
好吧,作业,真是败给它了,决定了,大学后再分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人才啊!作文当情书,想看老师评语怎么写的!
不剧透中...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