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放声大笑,他并不吝啬让这些联邦的观众们感受最深的绝望与恐惧。
他调转镜头,对准了对面的狼崽,嘴上还在吆喝着。
“绝对前所未有!直播内容十分新颖!”
“我今天直播的是……”
他恶意的咧开嘴。
“黑暗生物怎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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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用的传送阵还在,我通过那个进去。”阿雷西欧迅速说道,他见鲁齐乌斯也打算上前,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情况不明,我们两个留一个在外面。”
鲁齐乌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
“你知道了?”
知道一千米的限制已经破除?什么时候知道的?
阿雷西欧嗤笑一声。
“你每天在兢兢业业的研究我,我就不能研究下你?你这家伙太难搞,我不得不对你打起十分的精神来。”他看着神经病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得意,“我定期会试探下拉远距离你还会不会昏迷,结果你还真不会,大概是在我去海上见刻托的时候就解除了限制?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看你一直跟我粘在一起,简直像在撒娇。”
“撒娇”这个形容让鲁齐乌斯沉默了一下,他决定以后更加慎重而隐蔽的研究阿雷西欧,现在正事要紧。
“以防万一,我们不使用万年后的通讯。”
阿雷西欧也点头,他们两个想到一起去了,“可能被窃听,也可能被直接阻断,所以我们先建立联络的契约,按最高权限构建,只我们两个人通话。”
他抬手,熟练地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串字符。鲁齐乌斯的字符跟他同时完成,两人对视一眼,阿雷西欧点头道。
“我这边准备好了……敬告我神芙蕾娜……”
鲁齐乌斯微微垂眸,“敬告我神迦洛蒂……”
两串字符合一,契约在火光中燃尽,两人之间就算相隔再远,也能直接心灵对话。不再耽搁时间,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阿雷西欧直接踏入传送阵。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多年的经验让他习惯以最高警戒去面对一系列的变故。值得庆幸的是,此刻他与神经病是相互信任的,有神经病在外面,联络也好护航也好,他在保育中心内部就能放心大胆的施为。
传送十分平稳,阿雷西欧下一秒已经站在了房间里。他敏锐地嗅出空气里的硝烟气味,以及到处弥漫的满怀恶意的侵略者的气息,他于是怀着愤怒冷笑了一声。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直接推开房门,正与走廊上雇佣兵打扮的男人狭路相逢。对方看起来十分惊愕,这个房间明明已经清理过了,为什么又会冒出一个黑暗生物来?更别说这个黑暗生物似乎……有些眼熟……
尽管迷惑,他还是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光刀,调整为电击模式,打算把这个黑暗生物弄晕过去,再通过水妖那边的传送阵送走。
武器还未挥下,血族已经与他擦肩而过,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才开始侵袭他。雇佣兵颤抖着摸了一把腹部,那里有一处对穿的伤口正汩汩流出鲜血,这些血液落地之前便盘绕升腾,最终消失于眼前这个黑暗生物的指尖。
雇佣兵前倾倒下,血族的手笼罩他的头颅,强行索取近几个小时的记忆。这个魔法在阿雷西欧用来有些吃力,因为他的精神力侧重攻击方面,如果是已经成长起来的巫妖,事情会变得相当简单。大体获知了对方的个人任务与进入中心的方法后,阿雷西欧对事情的轻重缓急有了一个排序。
阿雷西欧看一眼角落里已经了无气息的工作人员的尸体,走过去为他合上眼帘,起身时红瞳闪动,已是再无怜悯。
雇佣兵的尸体渐渐干瘪,血液中的能量尽数归于血族身上。这就是血族可怕续航力的来源,特别是对上体内有鲜血的生物,他们完全可以在杀死敌人中获得不间断的补给。
底层的喽罗们不知道太多东西,不过还是有些有用的。
阿雷西欧垂眸,他给神经病远程传讯。
“中心有闯入者,立刻联络军部和安德雷。我怀疑原本中心内部就已经有许多内应,才会沦陷的如此之快。”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先去确保瞳的安全,中途试着组织起中心内部的武装力量,让他们帮助先撤离其他黑暗生物和工作人员。”
“好。”
“另外,我把朕的红绳传送给你。”他说,红绳消失在掌心,再出现时,已经握在鲁齐乌斯手中。
鲁齐乌斯只听血族在另一边轻声笑了。
“追到他们本部去,你行吗,圣殿的猎人?”
闻言,鲁齐乌斯的睫毛轻轻一颤。
“真有礼貌,我以为你会直接称呼我为‘圣殿的猎犬’。”他淡淡说道,并不以那个带着贬义的称号为耻。猎刀与枪已经佩在身上,他扣紧袖口,银里纯白的斗篷垂落在一侧,金线荆棘灿烂夺目,昭示昔日圣殿的教义。
谨严,苦修,忍耐,以及猎人们心照不宣的……
不死不休的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神经病:我遵循教义,对阿雷西进行不死不休的纠缠。
西西:……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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