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纽曼郑重点头。
“那行，我在问您，您愿意一辈子待在杜克联盟吗？”
秦洛继续问道。
一辈子待在杜克联盟？
纽曼想了想，无奈摇头。
如果没有北山联盟的话，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但是如今，正式因为北山联盟的出现，让他摇头拒绝。
谁又不想成就最好呢？
明知道在杜克联盟的头上，还有更出色的学术联盟组织，谁又会甘心一直待在二级组织呢？
此刻，纽曼忽然明白秦洛的意思了。
无论杜克联盟发展的势头如何凶猛。
无论他的能量如何巨大。
从本质上他都无法对北山联盟造成威胁。
原因很简单。
这是有人们自身的欲望所决定的。
人们都想成为最好，没有人相当二流。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杜克联盟，还真北山联盟的中转站。
他们先汇集中等教育资源。
然后在不断的向北山联盟输送新鲜血液。
“呼~”
纽曼长出了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秦洛，道：“秦教授，不得不说，你成功的说服了我。”
“杜克联盟的存在，的确有他的道理。”
“我收回之前的意见，支持杜克联盟的发展。”
秦洛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你看，对方轻轻松松就松口了。
也没什么难的嘛。
秦洛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偏偏陈强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