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也是他的儿子受了某人的指使,为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欺骗玩弄了这个女人的感情。
“呵呵,是啊,原本就是我当初瞎了眼,竟然会跟着那个猪狗不如的男人私奔,坏了我的名节不算,还毁了我的一生!”木婉婉将目光转向花易天,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却有了一丝血色,她自嘲的笑,直到现在,她对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无法恨的起来。
花易天在她的注视之下,慢慢的别过头去,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内心对她存了一丝的歉疚,又或许,他对她厌恶的根本懒得再去多看一眼。
“贱人,休要嘴硬,聪明的,老老实实的把东西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花文启听她暗讽他的儿子,心中怒气更甚,仅有的一点耐心也消磨殆尽,话风一转,便说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呵呵,你们想要什么呢?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们花家,剩下的,不属于我的,便被我放在了木家,现在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就是想给,也拿不出来啊!”
木婉婉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伸手随意的整理着被水浸湿的衣襟,声音平静的就像在闲话家常,整个人看上去安静的就像山谷间独自开放的一抹幽兰,给人一种缥缈而不真实的美感。
“哼哼,少在这里跟我装蒜,木家老巢已被我们端了,并没有发现我们想要的东西,这足以说明,那东西,就在你的身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文昊此时得意洋洋的开口,却丝毫没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人神共愤,禽兽不如。
“你说什么?”浑身一震,刚刚还淡雅如兰的女子,突然变成了一株怒放的芍药,面容变得阴冷而嗜血,双拳紧握,指尖深深的嵌入掌心,有缕缕的血丝蜿蜒而下,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说,我们端了木家的老巢……”
“呀!”木婉婉突然大叫一声,向着花文昊弹射而去,尖利的指尖不知何时升出一抹青色的火焰,灼热异常,不带丝毫犹豫的直取他的咽喉。
她的这一举动,太过突然,突然到众人都没有反映过来,只觉得上一刻花文昊的声音还在得意的回响着,而下一刻就看到她的指尖似乎已插入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