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没吭气,就是翻了个白眼。
疼倒不要紧,不过她从以前就想说了,鬼灯这家伙是不是工作忙过头没办法解压所以性格越来越鬼畜了?
不过想想以前小时候,大王给他起名字的时候,他明明很喜欢,还爬到的大王身上去扯人家胡子……这脾气大概是天生的,改不了了。
“……不过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回想起儿时相处的点点滴滴,少女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不……没啥。”
清理完伤口,终于到了上药的步骤。阿芜这次挠自己挠得比较狠,伤口从额头直接延伸到了下巴。不过比较严重的还是因打斗和说话而多次重复受伤的脸颊部分,别的伤比较浅的地方其实已经开始愈合了。
让阿芜感到庆幸的是,鬼灯总算没有像对待大王那样,直接把一整瓶药像糊墙一样糊在她脸上。
“我说……”
少女看着正给自己额头上药的男人,因为凉意而有些舒服地眯了眯眼。
“我刚才要是不开门的话,你会直接破门而入吗?”
黑发青年瞟了她一眼,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不会。”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让阿芜不淡定了。
“因为我有钥匙。”
?????????????????!
“事先声明,这钥匙是你给我的。”
还没等少女爆炸,鬼灯先发制人。
“哈??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钥匙???”
“你第二十次拧坏自己房间门把手,换上乌头特制的门把手以后亲手把备用钥匙交给了我。”
……等等,说的这么详细,换门把手也确有其事,感觉不像是编的。而且鬼灯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骗她,又不是啥大事。
但她为啥子没印象??
“就是你们几个拉我去庆祝乌头从屎泥处调回技术开发部那天。”
可能因为阿芜脸上的疑惑太明显,青年贴心地给出了详细经过。
草!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死乌头那天非要给她点度数低的果酒,导致她喝多了有点上头,难怪不记得这件事。
“闭眼。”
“……虽然现在问好像有点晚了,不过我那天没太闹腾吧?”
阿芜乖顺地闭上眼,努力回忆那天断片以后到底都发生了啥。
她酒量不好,果酒都能喝断片,度数高一点的洋酒或是白酒更是一杯倒,在酒豪众多的地狱简直是一朵奇葩。
麻烦的是据其他和她比较熟悉的人表示,她断片以后发酒疯和直接睡着的概率基本五五开,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疯砸场子。
估计这和喝酒那段时间她自己的心情有关系。
所以阿芜虽然也喜欢喝点甜甜的梅酒,米酒,但平时为了防止自己喝多了直接破坏饭馆,或是给周围的熟人添麻烦,她都是能不参加饭局就不参加饭局,能不喝酒就绝不喝酒。
“没,你那段时间心情不错,就是抱着阿香哭了好长时间自己房间的门把手。”鬼灯一边将药膏涂到阿芜眼睛附近的伤口上,一边回答道,“然后以托孤一样的口气把备用钥匙给了我。”
……妈的,听人说自己发酒疯时候是个啥样子真的太羞耻了!!
“咳……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少女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过乌头手艺还是不错的,至少那以后我门把手真的没坏过了……唉……”
可能因为脸颊发烫,阿芜感觉涂在伤口上的药膏更清凉了一些。她还挺喜欢这种凉飕飕的的感觉,所以也没着急着把眼睛睁开,乖乖地仰起头让鬼灯继续给自己上药。
“下回等乌头回来,让他帮我做个结实点的镜框。”联想到今天的惨剧,少女诚恳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省的之后不小心又把镜子捏碎了。”
阿芜感觉到男人轻轻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开始给那附近的伤口上药。
“恕我直言,不调整好心态,乌头给你做一百个镜框都没用。”
“诶呀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闭着眼睛仰着头,懒洋洋地跟青梅竹马耍着赖。
“我真的就是手一抖,当时本来是想把镜子朝下放的,谁知道力道没控制好。你也知道我力气比一般鬼族都要大很多……”
“哦。”
“以后真的不会了,因为你说不像,那就肯定不像。”说着,阿芜举起右手,闭着眼睛开始发装模做样地发誓言,“我发誓总行了吧?”
鬼灯并没有回应她。
察觉到对方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说得正欢阿芜以为上药已经结束了,便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自己青梅竹马被放大了几倍的俊脸。
鬼灯那狭长的,像是蛇类一般的双眼中,映着少女自己的倒影。
“舍得睁眼了?”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芜下意识一个激灵,顿时从头顶到脚趾尖都不自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说感觉鬼灯会直接把药倒在阿芜脸上。不瞒你说,我也觉得他会这么做……不过阿芜是女孩子,所以还好。被浇一脸这种果然还是大王遇到的可能性更高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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