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章闭了闭眼，似是在整理思绪：“但是他们有个共通点，都是靠A公司，才得以存在。”
若是玫瑰庄园没有了A公司，便不会再有这个副本。
倒也是。
白言耸了耸肩，没说话。
秦坤注意力一半在眼前场景上，一半在他身上。
此时见他露出这般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有不一样的答案，只是没有说出口。
后面便没有什么跟A公司有关的画面了。
殷章十分利索的关上了这次的“复盘”。
转头见到石正一脸沉思。
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想到什么了吗？”
石正还真点了点头。
殷章一脸惊异。
“我在想你这个游戏。”他咂了咂嘴，“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下次我要进这个，试试自己能不能通关！”
“你想试这种解密型的？”旁边的时荏苒听着也是啧啧称奇。
石正瞥她一眼：“我就是想试一试，试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时荏苒故意挖坑：“拉到吧，你难道不是想通关之后去好好笑殷章几天吗？”
石正：“谁说的。”想着那个画面又忍不住乐。
但是长久以来的经验还是让他忍不住给自己找退路：“我就是有点想法，还不一定对呢。”
一旁听到现在的殷章微微一笑：“通关方法是别遵守所有禁令。”
石正：“......”
他还十分无辜又亲切地问：“跟你的想法一样吗？”
石正：“......”跟你的死法一样！
时荏苒噗嗤一声大笑着从他们旁边快步离开，追上已经走远的白言秦坤二人。
.
又回到了那间小会议室。
也不知白言两人在他们没听到的情况下聊了些什么，像是已经掌握了某种答案、或默契。
此时一个正翻着资料，一个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没人说话。
那边，白言又翻到了，导致秦坤面上那道伤疤的副本。
翻完最后一页，他将文件像前推了点距离，看向秦坤。
眼中情绪不明，只是看着。
秦坤对于旁人的眼神十分敏感，更何况他本来就关注着白言的一举一动。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都似乎是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还是殷章打破了这股暗流。
“白小哥，大魔方中的boss，都是玫瑰庄园的仆人？”他手中正拿着那本大魔方的副本文件。
白言不置可否：“他们的主人是玫瑰庄园的主人。”
话有点绕，但是殷章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说不定，是玫瑰庄园的主人从A公司买来的？”
白言想了想，
将那个文件拿了过来，翻到其中无头女的那场游戏。
又丢了回去。
“那头巨鳄，就是庄园主人买的其中之一成品。”
还是2.0。
殷章立时低头去看，时荏苒也凑过去。
由这只巨鳄来推断，虽没有证据证明这些boss是由A公司购来，但八九不离十。
或者，那些boss，与巨鳄还要差一个“成品”的代称。
石正听着听着，却觉得不对劲。
他忍不住：
“但是，大魔方中的boss，生前可是玩家啊。”
“......”
此话一出，众人瞬时沉默。
殷章只觉得一股森冷寒意自尾椎窜上，后背被激出一层冷汗。
他看向了秦坤与白言。
两人面色不变，也没说话。
他吞咽了口口水，干涩的喉咙好像在颤抖。看向石正：“你怎么确定那些boss之前是玩家？”
石正顿都没打：“白哥跟我说的。”
殷章：“......”
他还一脸问号：“我们是不是猜错了？”
那些boss是从死去的玩家转变的，那么可能只有那只巨鳄是A公司买来的？
话说他们一开始不是在讨论光球吗？为什么突然偏题了？
殷章却盯着他，神色可怖。
好一会才看向白言：“白小哥怎么确定那些......boss，之前是玩家的？”
白言想了想：“因为，他们想起了一点生前的记忆吧。”
“......”
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逐渐冰冷。
时荏苒从震惊中回神，打了个寒颤：“还，继续看吗？”
白言看着她，将桌上的文件又挪远了点。
时荏苒：“......”
秦坤轻轻敲了敲桌子，将几人神志都敲了回来：“别胡思乱想了，都只是猜测罢了。”
“对啊。”白言往后靠，椅子两只腿悬空，“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去看看不就完了。”
他垂眼，目光落在了文件上那“A公司”上。
“？”
作者有话要说：铛铛~第二更！
摸着我日渐清凉的头顶，跟各位诚挚的道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