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寒闻言轻轻白了杨凌一眼，知道这家伙昨晚肯定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杨凌没好气道：“每次都是送一车钱，你们怎么这么俗啊？”
“能有点新意不？”
此言一出，周围人都是一愣，随即齐齐翻起了白眼。
哥，我不嫌俗气，这车钱送我好不好……
方正业似乎早有准备，从身边的女助理手中接过了一分文件，递给了杨凌道：“杨董、柳董，这是天际花园股份认证书，二位只是在这上面签个字，楼盘就归到沐华集团名下啦！”
“哇槽！”
即便周围的都是家底殷厚的人，闻听此言都有点头皮发麻。
天际花园是方氏集团在S市郊区开发的一处高档楼盘，虽然面积不大而且还没开始正式售卖，但这个项目保守估计都在五亿以上。
柳沐寒微微吃惊道：“方董，这份礼太贵重了！”
方正业呵呵笑道：“不贵不贵，和杨董的身份比起来，一点都不贵。”
众人闻言瞪大了眼睛，杨董身份是高，但您这马屁未免拍得有点过分了吧？
方氏集团华夏区的CEO要不要这么低声下气啊！
便是柳沐寒眼中都露出了奇怪的神奇。
自家老公有这么牛逼吗，要不要溜须拍马这么明显呀。
杨凌接过文件后扫了几眼，看看没什么问题后，随手从兜里取出了一支笔，一边签名一边说道：“方董，看你也是个人才，怎么不是送钱就是送房子？”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下次再送这些东西，就别来了。”
这话其实是在提醒方正业，修炼界的人送礼，就要送些灵晶石啊、天材地宝啊什么的，再不济搞几株千年老山参也可以呀。
方正业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杨凌这是不满了，额头冒汗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