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酿造葡萄酒不同,果酒的容器田洲选择了玻璃罐,也没有放入底下储藏室发酵。
田洲忙忙碌碌了一天,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安格斯坐在田洲的床边,心猿意马。在和田洲表白心意以后,他的感情线好像没多少进展了,这几日更是停滞不前了。他总感觉田洲总会回到老父亲心态,时刻忘记自己表白过这件事,在他面前早已无前几日的羞涩,现在洗完澡裹条浴衣也能在他面前蹦跶。安格斯觉得自己非常挫败。
田洲趴在床上一边用自动吹风机吹头发,一边打开天网查看今日的信息。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自己动作过大,浴衣的领口扯得过大,下摆也撩起了一角。
安格斯的视线顺着田洲的脚环一直到了大腿根部,最后被挡在那一片浴衣外面。他试着努力将视线移开,最终却未能成功,反而再多了几眼搞得自己口干舌燥,宛如久跋沙漠。
田洲的脚不大,脚趾圆润可爱,皮肤白皙细腻,安格斯非常想去按住那乱摆的脚趾丫。
有些人撩人不自知,惹得旁人血脉偾张,情动不已。
二楼只有一件大卧室,自从安格斯从客厅搬到里面,两张床排头一放,所剩空间不多。
“安格斯,你又发什么呆?快去睡觉。”田洲转头便看见安格斯又在发呆,以为他又犯病了。
田洲这么一侧,浴衣的领口更开了,安格斯的视线一下子溜到了对方锁骨下面……
安格斯匆忙别开视线,手足无措地爬回自己的床。
“这孩子又怎么了?”田洲看着安格斯把自己裹成了茧,一脸懵逼。
田洲在天网上逛了一遍,回了一些消息以后,才熄灯入睡。他忙了一天,很快进入深眠。
灯一熄,安格斯马上探出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憋久了,他眼角微红,双耳刺红。对着白墙,安格斯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不知等了多久才平复他内心躁动的火焰。他悄悄地,安静地转过身来,对着对铺的田洲发了一会呆。
夜色越来越深,月光落在窗台上,铺上了一层白色的纱,朦胧了暧昧的气息。
过了很久,安格斯像魔怔了一般,悄悄地爬了起来,一点一点,慢慢地,偷偷地,趴到田洲床边。看了很久以后,安格斯没忍住,偷亲了一口。
安格斯原本以为亲了一口便会满足,却不想打开了贪婪的匣子。看着睡得没心没肺的田洲,安格斯无奈地升起了一股郁气,他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钻进了田洲的被窝。
安格斯在脑内用精神力给自己设了个闹钟,确保自己凌晨能偷偷溜回去。
一个字,怂。
作者有话要说:秦城:想搞事!
田洲:想多点种子种植!
诺亚:想吃!!
安格斯:想抱抱,想亲亲~~感谢在2020-04-0622:17:37~2020-04-0919:12: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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