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卢姐说,“没事。”
卢姐:“那我带航航上楼,放他去床上睡。”
卢姐上楼后,我坐到任远的身边,“怎么回得这么早?”
任远拉着我的手,让我靠他更近,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在外面受欺负了?”
我顺口一答,“没有啊,我没受欺负啊?”
“还说没有。”任远皱着眉头,“走,我给你出气去。”
“什么呀,我没受什么欺负呀。你要带我去哪里?”
任远牵着我走到车库,开车带我去了下午我们去过的早教机构。
来到园长的办公室,里面有几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我认识。
是下午接待我的年轻漂亮的早教导师。
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工牌上写着校长职位。
另外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西装女,也戴着一个XX早教机构大中华区首席CEO的工牌。
这确实是一家国内国外连锁的大品牌早教机构。
听说光是国内,就有五百多家。
我不知道任远带来这里做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知道我在早教机构被人欺负了。
谁告诉他的?
卢姐?
这三个人见到任远,恭恭敬敬的,像是见到皇帝一样,大气不敢出一下。
任远拉着我坐到正上方的沙发上。
我看着他,“任远,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航航不是要上早教?”
“对啊,但是这家机构我不看好,他们价值观跟我不符,我已经重新再找了。”
“价值观不好,就让他们改。你觉得不好的,都听你的。”
任远坐在我身边,始终紧扣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