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上还有鲜红的血浸出来,不知道他切得有多深。
“你消毒了吗?”
“用冷水冲了一下。”
“那怎么行。你在哪里找到的创可贴?有没有看到消毒的药水?”
“柜子里,应该是你家保姆放的。”
任远指了指其中一个柜子。
新家里的所有东西,我都是交待我家保母去置办的,所以我也不熟悉。
我从柜子里,拿来了棉签和消毒水,拉着任远的手,非要给他消一消毒。
“我看见药箱子里有云南白药,一会儿消完了毒,我帮你洒一点药粉上去再包扎着。”
原本我是捏着任远受伤的那根指头的,可是任远反抓着我的手,目光浓浓地看着我,“怎么,担心我,嗯?”
我回避他那炙热浓烈的目光,撕开他手上的创可贴,“切得这么深,疼吧?我就说让我家保姆做饭就好了,你非要自己下厨逞能,受伤了吧。”
“确实很疼!”任远淡淡道。
我睨他一眼,小声道,“活该!不会下厨,非要下厨。”
任远勾唇一笑,“不会下厨的男人,怎么养得活自己的小媳妇。我还想着以后为我心爱的女人多做几顿饭。”
他这话好像是有意说给我听的。
听得我一阵心如鹿撞。
我拿着棉签一个不留神,不小心戳痛了他的伤口。
看样子他应该是切得很深,伤口一直冒着血,疼得他轻轻拧了拧眉。
我说,“痛就忍着。”
“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任远勾着唇,眼里一阵痞痞坏坏的笑意。
我竟然觉得他这个又痞又坏的笑容,很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