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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1 / 2)


“人都给我出来。”

云长生他们从正堂跑出来,还没到大门口就听到有人大喝一声。

“咣当。”接着又是一声,东西砸到地上。

这是哪来的凶人,竟然敢上国公府闹事,云长生紧跟着众人往门口跑,好想早一点看到是什么情况。

“娘的,这是什么鸟地方?”一个大汉粗鲁的挽着袖子,就是一阵怒骂。

“咦?”云长生脚步一顿,心里也跟着来声娘。

“什么人,敢上国公府撒野?”国公府几个庶出老爷,冲在最前面,他们都是武将自然不怕这种场合。

“我呸。”中年大汉非常粗野蛮横,身高体阔犹如蛮牛一样壮实,拍着发达凸起的胸肌,“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辱骂老子?”

“你是谁老子?”国公府几个老爷,也是血性汉子,当下不再废话,站出一个直接就要把人扔出去。

可是小看了对方,被人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闪电般像拎小鸡似的甩了出去。

“老五。”这位五老爷被身后兄长接住,闹个脸红脖子粗,“我今天非折断你的手。”

就要再次冲上前,被许国公喝住,五老爷不服气的瞪着眼睛,“父亲,欺负到门上了,还要忍吗?”

“误会,误会。”云长生一下子冲过去,挡在五老爷他们和大汉中间,“许国公,一定是误会。”

这时候,他若是再不站出来解释,可能马上就要发生群殴,基本还是殴打国公府这一方。

“长生?”大汉一见云长生,当即走过来拉住他上下一顿打量,“受委屈了,我今天就把这里砸了,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你。”

“没有。”云长生急忙摇头说:“王叔,我很好,没人欺负我,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王中相貌倒是给人一副忠厚老实,实际上脾气火爆,就像现在眼里冒着凶残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小小门房竟敢辱骂我等,像是撵狗一样赶我们走。”他说着转头,指向大门口瑟瑟发抖几人。

“我说找长生小子,他们说这里没我们找的阿猫阿狗,让我们马上滚否则送入大牢。”

王中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把几个门房撕个粉碎,“他们竟敢这么说你,一定是平时没少欺负你。”

“够了。”陈良上前一步,阻止王中发脾气,“下人没礼数,还有主人呢,你急什么?”

“哼。”王中一扭头不看他,知道他又来装好人。

这陈良看似整天笑眯眯的好说话,实际最是阴险狡猾,属于咬人的狗不叫那种。

“长生,你可还好。”陈良笑眯眯的打量云长生,眼神充满疼爱的说道:“瘦了,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我去拿。”他这么一说,王中快速跑出门外,陈良对云长生摆摆手,也跟着出去。

云长生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向许国公,带着歉意的说道:“这是乡下那面几位叔伯,特意过来看我。”

“砸坏的大门,让王管家算算多少银子,或是再重新做一个也行,我一定赔。”

“哼。”徐氏冷哼一声,“你赔的起吗?国公府大门可不是你们乡下破烂木头做的,还不够丢人呢。”

“父亲。”她又转向许国公,“这都是些什么人,不但砸烂大门,还大喊大叫的骂人伤人,我们这脸是丢不完了。”

“门房是怎么回事?”许国公没接她的话反而问起这件事,“怎么说没有长生这个人,言语不敬辱骂主子?”

“这,这儿媳怎么知道。”徐氏眼神闪躲,这是她特意吩咐的。

就是听说有人上门来找过云长生,不想一些贫贱之人再登门,让门房一律撵走。

云长生撇嘴,“二夫人管家,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是下人不服您管,还是您嫌累没有过问。”

他一脸委屈,明亮的眼珠快速蒙上一层水雾,“平时辱骂我也就罢了,现在连家里长辈都跟着受辱,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

“没事。”许长峰赶紧上前,摸摸云长生脑袋,“我会亲自审问几个门房,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他说着,冲远处打个手势,即刻就安排自己随从办事,“一会儿,我会向几个叔伯赔罪,绝不让你为难。”

“啊?”云长生呆了,这个人傻嘛?有他什么事,用你出来担责任。

还不等他再说话,王中他们已经进来,四个人一人扛着一个大箱子,“咣当”几声放到地上。

“长生。”王中不复刚才凶残模样,笑呵呵的招呼他过去,“看看给你带什么了。”

箱子盖一打开,顿时一股凉气冒出来,在这盛夏特别引人注目,周围顿时温度下降置身清凉之中。

“荔枝、芒果。”云长生惊喜的看着箱子里装的水果。

接着他又看向其它几箱,里面无一不是装的水果,全是京都见不到的水果,“樱桃、香蕉、西瓜。”

云长生一样样念叨出来,耳边听到国公府众人抽气声,任谁也不敢想象云长生一个乡下小子,会有人给他送这些罕见的水果。

国公府里的人,不是没见过其中几样水果,但他们很少能吃到,都是宫里偶尔赏赐或是一些往来的权贵世家送的那一点点。

可以说,国公府里的人,不是人人能吃到,很大一部分人能看上一眼,闻一点香味已经算是有地位的人了。

云长生也是惊喜,没想到他们能特意拿到国公府,还以为大批量运到才能吃到嘴呢。

“王叔。”云长生高兴的看向王中他们,“谢谢叔伯们,一路辛苦了。”

“哈哈哈。”王中大笑道:“我们提前过来,一直想着给你带什么,商讨很久才决定带这些,毕竟这里没什么值得吃的,还是我们自己给你带点。”

这时,对外打交道的陈良上前一步,对云长生说道:“哪位是震国公老爷子,我们拜见一下,不能失了礼数。”

“哦。”云长生反应过来,转向许国公给双方介绍,陈良他们执晚辈礼,一口一个老爷子安好。

态度很是明显,他们是以云长生这面长辈登门拜访,不是冲着国公府名头过来拜见。

都是老油条,怎么会不明白其中道理,许国公本不是端架子的人,自然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招待。

“都是长生家里人,到了这里不用客气,快请进。”

许国公看出他们几人不简单,但以云长生这面论辈分,知道他们不会找麻烦,无需太过揣测。

王中他们又要扛起箱子,许长峰上前几步对他们行礼道:“几位叔伯先进去喝茶休息,箱子我来安排人送长生院子里去。”

这时云长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发热泛起粉色,“这是震国公府嫡长孙,许长峰少将军。”

“哦。”王中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起来。

其他几人俱是如此,许长峰背脊挺直,态度温和带着一丝淡笑,任由几人打量暗暗评头论足。

看着许长峰一副谦卑的模样,云长生底气十足,傲然的看向王中几人,“进去坐吧,都在等着你们呢。”

“哈哈哈。”王中大老粗似的上前一步,拍拍许长峰肩膀道:“好小子,有几分英雄气概。”

“何止。”陈良笑眯眯的说:“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谦虚有礼温文尔雅,不愧是我们长生的人。”

“既然看过了,就别那么多废话。”何西手摇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不复刚才扛箱子的粗野。

他这一说话,其他人顿时消声,连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山都是不再看向许长峰,直接把眼神转开。

很明显,此人才是几人中的头,现在才出来说话,看来是故意让他们的人闹。

何西对许国公一拱手,“老爷子,我们俱是粗人,乡野地方没有礼数,今日登门鲁莽,还请老爷子原谅则个。”

“嗯?”许国公一挑眉,这话说的不对劲儿,可是何西一副恭敬,谦和有礼的表示歉意。

他一时之间琢磨不透,仔细观察此人几眼,三十多岁,身姿矫健眉间英气逼人,虽然有礼有度却是不容小觑。

“是国公府失礼。”许国公直言不讳,说道:“今日之事,定然给各位一个公道。”

“老爷子客气,过去的就过去吧。”何西轻轻一笑:“一家人,不介意。”

大家又客气几句,才进入国公府正堂,刚一落座,还不等下人奉茶,何西就吩咐王中拿出一个盒子。

“这是给老爷子带来的礼物。”何西当着众人面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装着一株人参。

正堂里静悄悄,没有人说话,俱是把目光落在人参上面,许国公也是倒抽一口气。

这株人参,已经成为人形,看其生长年限,最少千年以上,色泽品相俱佳,国公府几代也没见过这样的人参。

何西眼角扫视一圈儿,不动声色的任众人看个仔细,然后盖上盒子推给许国公,“给老爷子养身子。”

“这。”许国公眼馋又为难,脸上神色迟疑道:“太珍贵了。”

“不珍贵,也不能送给老爷子。”何西诚恳的说道:“礼物看的是心意,不是贵重与否。”

“哈哈哈。”许国公大笑,这人说话对自己胃口,爽快直接。

云长生看看正堂里的人,不知道这些人什么心思,又一个不少的跟回来,他眼珠一转心里暗笑。

今日来的几人,可是自己委以重任,帮自己操持亲事与国公府进行交涉。

“何叔。”云长生轻轻叫了一声,“刚才正商议下聘之事,正好几位叔伯过来,就趁着今日把事情定下吧。”

“哦。”何西若有所思,“不知道京都这面风俗,正好我们也听听,免得日后出现差错。”

他这话是对许国公说的,一脸请教的模样,“还请老爷子指点一二,国公府家世显赫,我们小门小户也不能闹出笑话。”

“已经闹出很多笑话。”徐氏嘲讽的看眼云长生,别以为拿点稀罕东西,就能让人高看一眼。

“我们国公府现在已经成了笑话。”徐氏不屑的一笑,“全是因为这门亲事,连累的我们其他人都丢尽脸面无法出门。”

“嗯。”何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出门正好,夫人在府里相夫教子岂不是一大幸事。”

“乡下妇人,不但相夫教子,还要承担养家责任,夫人真是好福气,可以享尊处优,千万要珍惜。”

“你把我与乡下贱妇相比?”徐氏恼怒的向前迈上一步,“真是穷乡僻野之地出来的粗痞之人,没规没矩就算了,连自己身份也不知道。”

这人看着文质彬彬,可没有那个莽汉厉害,能随手把人扔出去,她才不怕定要好好出口刚才的恶气。

“许崇信。”许国公无法当着众人大声呵斥儿媳,把怒火转向自己二儿子,“你就是这么当一房之主的?”

许崇信低头,他对父亲最近一些举动很是不满,特别是为大操大办亲事,竟然变卖府里最后剩余的库存。

媳妇儿是过分,可她也是为府里好,也是为自己这一房好,他干脆低头一语不言。

“老爷子无需动怒。”何西丝毫没有被徐氏的话影响,反而很有兴趣,“让这位夫人继续说,我们也想了解长生来京都之后的情况。”

“什么情况?就是来给我们国公府丢人的。”徐氏不客气的说道。

有爵位她还有忌讳,不敢得罪许国公,现在眼看他一心偏袒,没有一点看重二房的意思,自然是畅所欲言让自己痛快一把。

“丢什么人了?”云长生可听不下去,“国公府又不是你的,就算丢人也丢不到你头上,别给自己戴高帽子,以为高人一等。”

“想把国公府掌控自己手里,一心争权夺利,连那点聘礼都想抓在你手里,野心还不小嘛。”

许长峰是云长生唯一想留好印象的人,他现在不在,自是不再留情面。

除了面对许国公表现自己乖巧一点,对于其他人一点客气没有,采取的是他人如何对待自己,他完全是反弹。

“她想抢你聘礼?”陈良看向云长生,云长生点头说:“非要把聘礼放到她那里,由她保管。”

“敢问,这位夫人。”陈良起身,看着徐氏道:“哪位是你相公?”

“哼。”徐氏一昂头,傲然的指着许崇信想要报出官职压他们一下,“这是刑部。”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人影一闪,许崇信已经被陈良提在手里,吓的她一声尖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陈良笑眯眯的道:“与他切磋一下,探讨他是如何娶得一个狂妇,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他说着一拳打在许崇信身上,许崇信发出一声惨叫,陈良一边打一边问:“你就是这么纵容媳妇儿欺负我们长生?”

“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他一拳拳快如闪电,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许崇信已经被打的哭爹喊娘。

“啊啊啊。”徐氏疯狂大叫,又不敢上前怕挨揍,“国公爷,国公爷你就允许他们这么放肆?”

“哼。”许国公冷哼,“你们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受点教训让你们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

“爹,爹。”许崇信一介文人,哪受得了陈良拳拳到肉之苦,“快让他住手,儿子受不住。”

“祖父,祖父。”许崇信儿女跪在地上,恳求许国公救下父亲,“求您救救父亲。”

他们哪见过这些,想要上前阻止,又怕陈良的狠辣,也为自己母亲所言所行感到羞愧,只能求助祖父救人。

“国公爷就是偏心。”徐氏还在那里大叫,“你就是看我们二房不顺眼,什么都不想给我们。”

“母亲,你别说了。”她儿子气的顾不得孝道,“父亲如今这样,你还要继续惹事端吗?”

云长生捂着自己脸,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好像很害怕的模样,但一句话不说就表明他不阻止。

何西看看许国公,再看看陈良已经把人打成猪头模样,假装呵斥道:“陈良,你没完了是吧?”

“在老爷子面前动手,有没有礼数?”他站起身向许国公道歉:“老爷子,他粗人一个,您老别与一般见识。”

陈良打几拳出出气,也没想把许崇信怎么样,别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名高手此刻也不能真正大打出手。

他笑眯眯的松开手,看着许崇信脸上青紫红肿的模样,“呵呵”一笑道:“何必这么客气,谁不知道震国公当世英雄,儿子也各个英雄好汉,我们切磋一番你怎么能不还手呢。”

他这话一出,让许崇信差点没吐血,而许国公其他几个武将庶子,则是心里舒坦不少。

云长生看今天闹的差不多,目的已经达到,聘礼的事情不适合继续谈下去,于是给何西偷偷使一个眼色。

“老爷子。”何西接到信号起身,“今日冒昧登门,是我等失礼,先告辞改日再登门赔罪。”

他们潇洒离开国公府,没一点憋屈特别畅快,国公府则是炸开锅,对今天的事议论纷纷。

…………

听到司竹打听回来的消息,云长生特别郁闷,心里没有火气只是感觉憋闷。

毕竟那么高规格的聘礼,他要分出去一半属于过路财神,现在责任却是全部由他担负,这黑锅云长生背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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