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阵子都累,这一觉一闭眼就睡过来了,连个梦也没做。
结果还没睁眼,就听到了外面一阵传统乐器的吵闹声,我一下睁开了眼睛,卧槽,谁家办丧事儿呢?
但是再一听,妈的,这个音乐不是“百鸟朝凤”,而是“麻姑献寿”。
显然是那些祝寿的来了。
妈的,这么早?
在县城,祝寿的话你晚上来吃个寿桃吃个过水面就得了,这是要折腾一天啊?
算了,跟我也没啥关系。
我就照着东西找——今天也有了计划了,阳光普照的地方暖和,保不齐,长鳞的活物就被藏在那种地方了。
正寻思着呢,忽然门一下被人给撞开了。
一个人风风火火就进来了。
高额头。
而高额头二话没说,一下跪在了我面前。
卧槽,这一下把我整蒙了,又不是我过寿,你一大早这么大的礼干什么?
而高额头也不吭声,咚咚咚先磕了三个头:“我们杜家的麻烦,这次真的就求您了!”
“您”?
再说,这不是昨天说好的事儿吗,怎么又来求?
我越发不明白了:“你怕我反悔?没事儿,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厌胜门李北斗,吐个唾沫是个钉。”
可没想到,高额头哗啦一下就把一个东西放在了我面前,人都颤了。
我一瞅那个东西,顿时也给傻了。
那个东西我昨天见过——分明就是杜大先生脚上的铁链子!
而铁链子上,有个十分清楚的断口。
杜大先生,挣开铁链,跑出来了?
高额头吸了口气,大声说道:“我们怎么都没找到大先生的身影,现在,西派和杜家分支的,全来了,要是,他们......”
要是,他们撞见了杜大先生那个样子,杜家就全完了。
而且,不光如此......
那个铁链子上的断口,像是——被咬开的?
能咬开铁器,那不是人的牙!
这说明——杜大先生现在受李代桃僵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了。
上次就差点把徐福的脖子给咬开,这次——杜家又密密麻麻的来了这么多人。
我浑身都麻了——找不到杜大先生的话,以她的能耐,这个祝寿大会上,说不定,会死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