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皇今晨决定跟许言山直言。“三哥，你没看出来彤彤喜欢你吗？”
许言山脸上的嬉笑收了起来，正色道：“我知道，但是，我只把她当妹妹。”
“你一点也不喜欢她？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
“今晨，我知道叶彤是个好姑娘，对你也是一片真诚，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随便试，万一到时候我们还是不合适，你夹在中间怎么办呢，”
皇今晨叹息一声，“好吧，这事儿的确是勉强不来，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跟彤彤说清楚，别让她再陷进去了。”
“我跟她说了。”
恰好事红灯路口，皇今晨将车停了下来，扭头看着许言山，然后又无奈地转了回来。
“好吧，说清楚就好。”
“嗯，”
许言山看着窗外。
路过一家跆拳道馆，他望着那里，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
温旋她说她是教练，应该就是跆拳道馆的教练吧。
医生说，许老太太的身体体征很平稳，但是什么时候能醒，就不太好说了。
皇今晨坐在床边跟许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儿，希望她能听到，赶紧醒过来。
许言山在一旁，回头的瞬间，突然看见门外刚刚站着一个人，在他回头的瞬间走了。
他起身追了出去。
在走廊里，看到了急匆匆离开的许菱。
“妈！”
许言山喊了一声。
许菱停下了脚步，她想回过头看看许言山头上的伤严不严重，最后还是忍住了，加快步伐离开了。
皇今晨从病房里出来，看到许言山站在门口，许菱已经不见了。
许言山喊得那声“妈”，她听见了。
“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皇今晨说。
许言山扯唇笑了笑，“什么苦衷？我就不知道这些年在法国她都干了什么，能欠下那么多债，没钱了就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吧，还是那种态度，说不定她还后悔生了我们几个呢。”
皇今晨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从回来之后，许菱就处处表现对他们几个的冷漠，换做任何人，都会心寒半截儿。
“不说她了，我们先进去吧。”许言山拍了拍皇今晨的肩膀，转身进了病房。
“大哥查的不知道有结果没，他们在法国到底干了什么，能欠下那么多的债，说不定爸爸知道呢，”
“那天从医院走了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他了，人都找不着，你说可笑不，我们三个都不知道他的电话。”
确实，这样的父母关系，真是有些……无语。
从医院出来，皇今晨接到了纪舜打来的电话。
“今晨，我查到一些事儿，”
“查到什么了？”
“你妈妈，就是许菱，在法国一直给一个账户打钱，他欠的债大多也是进了这个账户。”
“一直？意思已经很多年了？”
“对，有二十年了。”
“能查到是谁吗？”
“叫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