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吊的将那绳子接到那房梁上,左瞅右瞅的等着家人从那田间地头回来吃饭,都齐整了,“嗷”的发出一声惨叫,踏上那凳子,拼命的挣扎着要去套那脖子。
家人赶来越往下抢,她是越挣,最后都折腾累了,这才消停了下来。
自此家人再也无人敢提起这件事来,就是再听到她们那房间里发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动静来,也都装聋作哑的绕道而行。
天长日久,那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倒滋润的水光溜滑的,那姑娘不愿出嫁,寡妇也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了呀!
可自此这屯子里的名声却大坏了,就近的没人愿意娶这屯子里的姑娘为妻,她们也只好来个远来的和尚好念经,远嫁她乡,可长久也不是那么回事,这屯子里的男人都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便纷纷的想办法。
那年龄稍长一点的说这弄不好,我们这个屯子是得罪了上天了呀,我们还真得想一些办法驱驱邪。
有人就提到了那后山新来的那个人称王天师的老道,屯子里便推举几个年岁大一点的老者,备些金银和那猪头、水果等一系列贡品,来到那山后的天师观,拜请那天师出马驱邪避灾。
到了那天师观已是傍晚掌灯时分,那几个老人走进那道观里,但见里面黑洞洞的没个烟火。想必是那老道又远游去了,像这仙家般的人物,都来去无踪的呀!赶忙吩咐那后生,将抬来的贡品摆到那供桌上,烧香叩头,恭敬一番。
心情落落的走到了那后院,举目间竟是满地落叶,那院子中的海棠,被那雨水打成了残花败柳,更平添了几分荒凉。
一处低矮的瓦房半掩的门,将这几个老者引了过去。
待站到那门外踌躇着该不该贸然进去时,听得那里面竟然传出与那屯子里夜晚,经常从那大姑娘小寡妇的屋子里传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当下不禁一愣。
一时竟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立在那儿,面面相觎,不知如何是好!
“嗯嗯”的咳嗽了几声,算是给里面的人一个知会,那里面还真是听到了,马上就没有了声息。
半天那门“吱嘎”的一声响,一个老道不停的扣着衣服扣子走了出来,使劲的夹了夹眼睛,吃惊的道:“这么晚了,各位施主有什么事吗?”
有的那老者趁机好奇的眼神越过这道长的肩头,惊见那屯西头的李老汉家的守寡的媳妇,头散衣乱的在那屋里的床上刚刚爬起。
那老道见那有人直往他的后身瞅,脸一下子就从脖子根开始红了起来,慢慢的红遍全脸,随之“嗯嗯”的清了清嗓子,“哦,我想起来了,这屯子里一直闹鬼不是吗,你们是不是为着这个而来呀?”
“哎呀——!”这众人一愣,“你真的是神仙啊,未卜先知呀,能料事如神啊!”其实这众人是为解除这尴尬的场面,故意夸大其词,可这下子这神仙的名声就真的传了出去。
那老道倒心知肚明,“嘿嘿”的笑了笑,“什么神仙啊,这不你们这屯西的李老汉家的儿媳妇整夜的被那色鬼缠身,痛苦的不行,才找到了本观,我正在这屋子里给她驱鬼呢,你们就来了,所以我当然的知道这屯中闹鬼的事,而且诸位前辈找我还会有什么别的事不成?!”...... </p>